韩母疯狗似的狠狠的咬住了蒋行深的手。
她的力气极其的大。
牙齿深深的陷入了蒋行深的皮肉下。
蒋行深疼的闷哼一声,瞬间满头大汗,韩母趁着这个机会恶狠狠的推开了蒋行深,跟一头催了兴奋剂的野兽似的朝显樱奔来。
蒋行深去扯韩母的手,韩母的手死死的扒着门框,借着力气从上往下划,想挣脱开蒋行深,却不料在拉扯间碰碎了玻璃窗,窗户碎了,门上的格子窗犹如动物的牙齿张牙舞爪的长成了不规则的形状。
韩母的手再一握直接划破了她的手。
她的手出了好多血。
韩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推开蒋行深去撕扯韩显樱。
这时的韩显樱已经搬住了缝纫机,她正要往外抬,被韩母这么一捣乱,手上的劲儿一下子脱落了,脚下踩着滑溜溜的玻璃碴子,她差点站不住,惯性和自然反应让韩显樱下意识握住了那个布满玻璃碴子的门框。
她的手也划破了口子,瞬间出了血。
韩母去扒她的手,两个人出了血的手交握在一起。
蒋行深沉了沉呼吸,把韩母拽开死死的禁锢住:“媳妇,赶紧走。”
韩显樱抱着缝纫机往外跑。
妈蛋,手疼死了,但是不能停,得赶紧搬回家。
她额上布了一层细碎的汗珠,汗珠都要钻进眼睛里了,咸湿的汗水要是进了眼睛铁定睁不开眼了,而且还会疼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