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景觉得自己是魔怔了,才会把她抱进电梯,抱到房间。
甩不掉他洁癖的包袱,捍卫他床榻之上不容他人酣眠的原则,他将甜久扒拉下来,放在沙发上面。
少女一脸柔弱,抓着沙发背,小手在尚好的布艺上画圈,白白的指尖,让人移不开眼睛。
“大人,我还是怕!”
傅淮景抿了抿嘴,他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脚,不知该往哪里放了。
“我去洗澡!”
说完又觉得,这话怎么这么暧昧呢!
跟暗示什么似的!
傅淮景曾经的24年里,压根没去理解过女色是什么玩意儿,遇到甜久以后,才发现自己那么不耐打。
她只要笑一笑,勾一勾手指头,他就自乱阵脚!
比如现在,心跳很狂,浑身很燥,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还有她缠在他身上,巧妙的温软感觉。
更加不自在的是,他脑壳有点疼。
好像甜久躺在他的房间,就等着他洗白白,出去侍寝似的……
傅淮景就在冷静自持和捍卫清白的心理活动中,洗了澡,吹了头发,揣着一颗乱跳的仙男心,绷着脸,一副无情无欲的样子,走出浴室。
倏然愣住。
沙发上没有人影,连躺过的痕迹都没有,但是空气里,那抹浅淡的清新香气,犹在。
浅灰色的被子,鼓了一个小小的弧度,他走过去,修长的手指抓住边角,犹豫了一下,还是掀开。
女孩儿深陷在床垫里,眉目舒展,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连呼吸都轻不可闻,睡的十分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