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皎洁的月光投射在了朦朦胧胧的室内。
女孩眼巴巴的缩着肩膀,双手撑着以撒的胸口,单薄的睡衣耷拉成被解开了系扣,一根水蓝色的胸带早已脱离了肩头,鼓鼓囊囊的隆起了一双大手的轮廓。
苍耀石的脸红成了水蜜桃子,双臂环缩,使得本就傲视同龄人的女性特征更为凸显壮阔,闷哼了一声,然后一点点又把蹙起的眉毛松开,说:“是不是又大了?”
“嗯,都快握不住了。”
以撒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看到了苍耀石愁眉不展的神色,奇怪的问:“怎么看起来你还挺不高兴的,变大了不好么。”
“不好。”苍耀石点头,动了动身子,晃得以撒眼睛都花了,“好多帅气的轻甲都不能穿了。”
帅气?
以撒屈指弹了一下渐渐翘挺某个敏锐点,把苍耀石激得发出了一声软乎乎的轻唤,说:“那你穿女式的轻甲啊,别穿着男装了。”
苍耀石还是摇头,却诡秘的笑了笑,“我记得某个人不喜欢别人盯着我看呢,你不吃醋,我就穿。”
“那算了,我也挺小气的。”以撒说完,就被苍耀石恶狠狠白了一眼。
“今晚别走了吧?”以撒突然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小不死鸟羞羞的点头,整个人钻进了被子里,从里头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似乎也是预感到了将会发生些什么:“敢弄疼我我就咬死你。”
以撒笑了笑,紧张又激动,哗啦一声就熄灭了摇曳的烛火,拉上了厚重的被子。
陈旧的床榻翻滚颠簸,被褥下不时丢出来一件件零零落落的衣服,而最后的光景就是一条细长圆润的大长腿刚刚冒出了小半截,在要脱掉某件贴身内衣的时候就被人一把给抓了回去,伴随着羞臊的轻呼磨蹭了好半天最后也没见抛下来什么,反倒是一条男性的大裤衩被五根羊玉白葱似的手指给轻轻放在了地上。
“我都帮你脱了,快快把那个还我。”
“不还,就不还。反正你还有,这个我留着。”
“以撒你呜我后悔了。你就是喜欢欺负人”
两道身子应该是叠在了一块儿,后面就是一连串嘴巴皮子互相磨蹭的动静,隐隐的好像传来了一声的痛呼和轻呓,木床的摇晃也开始变得像湖中没了桨的小舟,泛起了一圈圈带着规律的波澜。
苍耀石软绵绵带着哭腔和撒娇的声音传了出来,可很快就给人用什么东西堵了起来,哼哼唧唧的模糊不清,到了最后也只换成了一声声虚脱似的讨饶。
雨过云收后,女孩懒洋洋的躺在了以撒的胸口,一下接着一下有气无力的敲打,嘴巴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在抱怨着什么。以撒挪了挪身子,确保能够让她睡得更舒坦一些,忍不住轻笑了几声。
“舒服了没?”
“嗯就是还有点痛。”
汗津津的苍耀石大手一伸,就抱住了以撒的脖子,吧唧吧唧亲了几口,嘟囔着说:“明天被子不许洗啊,我要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