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嗜花龙便张着手要去抱元安,元安一弯腰从他胳膊下钻了出去。
嗜花龙面色一沉呵斥道:“老子什么都依你了你还要怎么样?”
元安惊惧地后退好几步,眼泪扑哧扑哧往下掉十分委屈地哭道:“人家还是个黄花闺女你总不能让我没名没分的跟着你吧!”
嗜花龙紧紧皱着眉,坐到桌子旁,狠狠一拍桌子,怒道:“那你说你想怎么样?”
元安低着头,揪着自己衣角小声嗫嚅道:“人家想挑个吉日,拜了天地,堂堂正正嫁给你嘛”
元安微红着脸,十分做作地扭着腰,娇滴滴道:“人家既然要跟着你自然要有个名分,你既然疼我爱我自然也舍不得我没名没分吧。”说着抬起头对嗜花龙送了个秋波。
嗜花龙顿时觉得心都酥了腿也软了,像是种了迷魂药一样淌着口水嘿嘿笑道:“舍不得舍不得!”
元安喜笑颜开“既然如此你快些去挑个好日子,让人采买些用具,人家还等着要嫁你呢!”
嗜花龙浑身一颤,忙不迭点头,“买!买!要什么都买!”回过神后又问道:“买什么?”
元安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嘟着嘴道:“自然是喜服,红绸布还有龙凤烛了。”
嗜花龙细小的眼睛都是色意,色眯眯地盯着元安,“好夫人,为夫这就派人去买!你乖乖等着,洞房花烛夜,爷带你快活!”
元安羞红着脸,眼中含俏带妖,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我初来你寨里,身边都是陌生人,好生害怕呀你把我的两个侍女还给我吧,好不好呀”
嗜花龙如今精虫上脑,元安所说他没有不应,立马就让人把小茴和春桃带了回来,元安见小茴和春桃衣衫整齐,微微松了口气。
然后对嗜花龙笑道:“大当家的快去准备吧,我还等着呢!”
嗜花龙眼看好事将成,觉得通体舒畅,仰天长笑而去,站在院子里大声招呼着手下人:“爷我要成亲了,你们快些去筹办婚礼用的物件,都快点!耽误了爷洞房,爷活扒了你的皮。”然后回头看了一眼屋里的元安,笑得志得意满。
元安面色羞红,佯装害羞,让小茴关上了门。
门刚关上,元安就忍不住捂着翻涌的胸口,那条爬虫实在太恶心了。
突然想到那条爬虫碰了她的手,元安十分嫌恶地搓着被嗜花龙碰到的地方,搓的手背通红一片,小茴见状忙拉住元安的手,“郡……姑娘,您这是做什么?”
元安哭丧着脸,小声道:“那条恶心的爬虫碰了我手了!”
小茴眼泪又下来了,可怜的郡主,受了这样大的罪。
小茴见元安都快把手上的皮搓掉了,虽然害怕,但还是打开门,想去弄些水来给元安洗手。
小茴刚出门就被巡逻的小喽啰看见了,小喽啰呵斥道:“做什么?!”
小茴一哆嗦,腿一软险些瘫坐在地上,她鼓足勇气道:“我想去弄些水给我们姑娘梳洗一下。”
小喽啰嘿嘿直笑,凑近小茴,笑得十分不怀好意,“原来是新夫人要水,我带你去打水。”
小茴瑟瑟发抖,跟在小喽啰身后,小喽啰一边走一边往小茴身边贴,嘴里还道:“等新夫人和老大成了亲,我就让老大把你赏给我,我也带你快活快活怎么样??”
小茴身为元安身边最受器重的贴身侍女,又是长公主赐给元安的,谁不高看她一眼?外院的小厮们都不敢直视她,她何曾受过这种侮辱?
可是如今性命都被捏在这些人手里,她也知道元安肯定已经有了对策,才会对嗜花龙虚与委蛇。
她恨不得和小喽啰同归于尽,可是为了她们的性命,她也只能强忍着,默默跟着小喽啰去打水。
好在小喽啰虽然嘴里不干不净,但是也没有太过分,小茴拎着水桶回屋后,“啪”地一声就把门摔上了,那个小喽啰碰了一鼻子灰,讪讪地摸了下鼻子,嘟囔着:“脾气还挺烈。”
小茴气得直掉眼泪,元安在门关上前瞥了一眼外面的小喽啰,然后divstyletextalignenter;lrred>判畹氖职参康溃骸氨鹕耍赝肺腋惚稹!br/>
小茴含着眼泪笑了笑,拧了块干净的帕子,仔仔细细擦着元安的手,“我没事,我知道您聪明,就算遇到这种情境,心里也有成算,不要以为我坏了您的计划。”
元安反手握住小茴的手,另一只手拉着春桃的手,认真道:“我一定会把你们平平安安带出去。”
小茴和春桃握紧元安的手,泪眼朦胧地点点头,“我们相信姑娘!”
也不知道嗜花龙有没有认真挑日子,反正他很快就回来,说后天就是今年最好的日子,最适合成亲,元安盘算着,两天也差不多了,便点头应了。
嗜花龙喜不自胜,很快就把手下买回来的喜服和红绸布拿来给元安显摆,“夫人看这身喜服怎么样?这可是店里最好的喜服!”
元安看了一眼嗜花龙手中的喜服,十分嫌弃,娇嗔道:“到底是臭男人买的,丑死了,我不穿!”
嗜花龙有些不快,把喜服放在桌子上,不满道:“我看这喜服挺好看的。”
元安一听这话顿时就不乐意了,抹着眼泪哭道:“人家一辈子就成一次亲,还要穿这么丑的喜服,我不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