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的场面是,亓家人那边坐满了人,而陆文涛身边,只有自己一个人。他怎么有种凄凄惨惨戚戚的孤单感。
“我妈她是什么样的人民您也知道,老古董思想太久了,让她一时转变过来几乎不可能的。我也不敢保证之后她会不会说出不得体的话,我只能保证尽量让她和几个孩子少接触,或者不接触。如果您想让陆亓陪你,我让人送她去亓家住几天您看这样好不好?”
亓老夫人不雅观的翻了个白眼,商人说话就是心思多,“你都安排的这么妥当了,我能说什么?”
其实,她主要是被李芬兰的那句陆家和亓家没关系气到了。再怎么说,她的女儿也是嫁给了陆文涛,就算她去世了,也抹清不掉她在这个家里存在过的事实。
若不是知道陆文涛人品值得相信,她早在他二婚的时候送上一份大理了。敢在外面包养有女人,真当她亓家好欺负。
她没再提带陆亓走的时候,说明她松口了,陆文涛稍稍舒出一口气,这个月可真是个多事之秋。
“哈哈,其实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还要征求一下陆亓的意见。”
你可以说陆文涛不是个好丈夫,但不能说他不是一个好父亲。对于被亲妈拖后腿这一事陆亓表示同情,她反手握着亓老夫人干枯的手掌,缓慢道:“姥姥,虽然我也想去您那住几天,可是后天就要开学了,等放假我再抽空去您那住着。”
不疾不徐的嗓音如同一阵清风吹拂在众人心间,焦虑一扫而空,亓老夫人失神的看着她,相似的面容,相同的说话方式,透过陆亓,她仿佛看到了那个出嫁前还反安慰自己的女孩子。
她忽然笑的很爽朗,眼角噙着泪水,“好,你说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