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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费那些事了,这该是戒律殿的事情,,奎长老,人交给你,你给我们一个交待没问题吧。”战江长老朗朗声忽然响起。
奎长老冷哼一声算是做了答应,没有自家弟子,扫了一圈吩咐庄智直接上台拖了已经站不稳的皮远山下台,随即阴着脸朝大门口走去。
“奎长老,他下毒的事情该怎么着怎么着,不过刚刚那柄矛头的来历,我需要他如实的答复。”看着几人就要走远,叶拙忽然想起自己的事情还没有着落,连忙招呼一声。
原本是为自己戒律殿中弟子被指着鼻子喝骂来找叶拙的不是,不想一番争斗之后竟是让叶拙大大露了脸,彻底坐定了法武殿弟子的身份,又被战江长老一旁有意无意刺激了好半响,奎长老心中正窝火,忽然听到叶拙居然也冲自己呼喝出声,当即气不打一处来,回头冲战江长老怒喝一声:“战长老,有时间该好好教教你手下人规矩。”说完后,又冷哼一声,推开满是窟窿眼的大门径直走出去。
远远听到大门外一阵喧哗声,不用说,是没资格进来一直守在外门的那些人听到了消息发出的惊呼声。
战江长老又哈哈大笑几声,随即也起身离开,院子里只剩下一众弟子纷纷跃上石台。
“小子,刚刚究竟怎么回事,这东西我看了,羊肉苞伞朵,寻常小儿拿来玩的西,怎么你说是毒物啊。”跃上石台的雪漫山先看看叶拙没发现什么不妥之后,压抑不住心中疑惑出声问道,说着话,翻手摊开,一朵小小伞朵浮在掌心,嘴里说着不像毒物,但雪漫山还是非常小心,根本没有让它触及自己的肌肤。
不止雪漫山好奇,其他几个师兄师姐也都露出询问的目光。
叶拙摇摇头:“雪师兄没细看,那东西中央有一根灰色绒毛的。”
雪漫山盯着伞朵仔细看了几眼,再抬头时候点点头:“没错,是有一根灰色绒毛,这有什么说法?”
“其他地方我不知道,在我们岛上,都管它叫三日苞,一只凶悍的猛虎,只要它身上有了外伤,只要有十朵八朵这样的七日苞落到伤口上,不出三天,便会浑身无力瘫倒在地任人宰割,虽然半天就能恢复,但已经足够让它们丧命。”
“这么神奇?不过这东西对野兽有用,对修士、妖兽应该没什么用吧。”
叶拙摊摊手:“我认出了三日苞就直接喊出声,也是身在半空才想到这点,否则,不等穆师兄过来,早将他一刀劈开了。”
“合着你小子是想错了啊?”雪漫山有些没好气道。
穆萧摇摇头:“恐怕未必,看那小子一听叶师弟的话直接瘫软,怕是对修士也有效用,至少对叶拙师弟该有效用,三天之内,这是冲着小师弟宗门考核来的。”
“那也是蒙对了而已,我还当这小子感应这么敏锐,我什么都没有察觉,他就能发现对方偷袭呢?”令狐插嘴一声。
倒是雪漫山若有所思片刻,随即自言自语道:“我去找两只和叶拙相当的妖兽试试,看看是不是有这种效用,真是的话,以后我也要准备些,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派上用场了。对了,那只矛头又是什么东西?不要跟我说也是什么了不得的宝贝?”
“呵呵,对师兄而言不算什么宝贝,那是我族中人的信物,却不知道皮远山从哪里得到的讯息,专门拿到我面前来的。”
“你的族人?那你找他问也是为此事了?”穆萧问道。
族人事情没必要和几位师兄细说,叶拙只是点点头:“嗯,我就是想问问他究竟从哪儿得来的矛头的,顺便打问打问族人消息。”
听到叶拙的话语,几人同时点点头道一声原来是这样,随即令狐将手里几瓶丹药连同那根矛头递给叶拙,看得一旁的雪漫山愤愤不已:“你小子半天功夫比我们几个月收入都多了,这丹药也太好得了吧。”
“好了,都别闹了,刚刚连番苦战,紧接着还有宗门考核,让小师弟会后殿去修养,你们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
随着商人离一声令下,雪漫山穆萧令狐以及一身红杉的百里红红师姐纷纷笑着告辞离去,一场热闹散尽。
“叶拙,矛头的事情你不用管了,等下我传讯给他们戒律殿一声,让他们替你讯问,得了消息会第一时间传讯给你,至于宗门考核,你不想参加也可以不参加,有了今天这几场斗战,没谁会觉得你过不了关的。”先冲叶拙交待几句,随即招呼沐飞先行跃下石台。台上的叶拙厉秋两人听不到到前面两人说什么,不过看沐飞飞师兄不时点头以及脸上的凝重神情,想来和他那场挑战屈秀的约战有关。
叶拙起身朝厉秋笑笑,随即两人也相随着一起跃下石台,刚走几步,叶拙忽然听到身旁厉秋开口道:“叶拙,等会到了后殿你等我一下,我有一件东西给你。”
从飞师兄嘴里已经听过有关厉秋的说法,知道这位师兄一向外冷内热,沉默寡言,不喜与人交流,叶拙也就没想着要多说什么,不想自己没出声,厉秋居然开口,而且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叶拙扭头朝厉秋看过去:“厉秋师兄?”
厉秋点点头:“其实不是我给你的,我只是转交,是你的一个族人留给你的东西。”
叶拙闻言一愣:“我的族人?”今天什么日子啊,先是皮远山拿来一根矛头,这会儿厉秋师兄又说替族人转交一件东西,离开离云岛的人才有多少个,南天域何其广袤,怎么一天之内就让自己碰到了两次。
厉秋点点头:“罪岛本名离云岛,地处西海深处,岛上有座好似被人斩断的通天巨峰,巨峰上有天梯一般的台阶直入云霄,我说的可对?”
“你去过离云岛?”越听叶拙越愣,厉秋说的半点没错,那就是离云岛中央的风景,小时候没少和伙伴去那儿登过那天梯台阶,从没有谁能登上百丈,更不要说那好似断面的最顶上。不是因为道路阻断或者艰险难攀援,只因为那儿有怪风不停,那股风古怪之极,扔片叶子扔块十字都不会出现,但若是扔只鸡,扔只兔子,无论死活,只要越过那条线,怪风就会凭空出现,直接将它们吹落天梯。离云岛上人闯进去亦然,无论力气多么大,都难以站定,好的是,被那股风直接吹起会被甩到十几丈下的一方草甸上,对于离云岛上身体强横的诸人而言算不得什么危险,反倒成了一众小娃娃的嬉闹玩耍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