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我竭尽全力想要触摸那遥不可及的圣洁,用我那肮脏的视线
尽管我是那样的卑鄙无耻,那美丽的旗帜依旧为我而舞动
您说好要陪我忏悔的,我会等着您,直到再次与您相遇,完成我最后的救赎。”
摘自此战后某位失败者的笔记
“御主,我没事。”
旗帜下的高洁少女在光芒中倚靠着那圣洁的旗帜之下。
使用过宝具的少女显得有些疲惫,
少年使用的虚灵魔术依旧无法完成全部的魔力供给。
不过少女依旧对着少年挤出一个微笑。
“法老,你的实力败走在我的剑下也不足为奇,毕竟你的对手可是大名鼎鼎的莫德雷德啊!”
漆黑的剑士将涌动着赤雷的大剑扛在肩膀上,
破损的头盔回收至漆黑的铠甲之下,猩红的瞳孔中满是自信的神韵,
对着那王座之上,肆意的嘲讽着。
毕竟,那种等级的对城宝具应该能轻易击败没有任何防御手段的rier吧。
灰飞湮灭的尘埃之中闪耀着点点星芒,驱散着灾厄摧毁后依然残留的丝毫闪电。
“哼哼哈哈哈哈,余在本王的神殿内岂会被你的魔剑所斩杀弑君之人,莫德雷德。”
白色的披风飞扬而起,那灾厄横扫而过的尘埃消散殆尽。
赤雷灾厄摧毁,在通向王座之前的黄金地板,留下一条毁灭的道路,
道路在法老面前戛然而止。
王者,嘲笑着众生
他有这个权力。
在大地之上,法老是无所不能的,世间万物尽掌握于余手中。
试问,谁能阻止
太阳之光在法老身后闪耀,照耀众生,也能从日轮中带来消亡与湮灭,
试问,谁能阻止
答案是,没有。
“真是难缠,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在你的王座上挂掉吗!”
赤雷再次闪起,剑士的表情再次紧张起来,凝视着王座之前的毫发无损的男人。
这怎么可能,明明黑暗的灾厄完美的命中了rier。
那没有任何防御的rier是无法在那对城级别的宝具下存活的,可为何法老依旧在神殿之内闪耀着太阳之光。
现在舜生已经没有魔力供给能够再次让saber使用任何那种级别的攻击了。
“saber,要不先离开吧。”
少年唯一能想到的只有离开了,能不能安全离开都是一个未知数。
“哼哼哈哈哈哈,离开,唔!”
rier的嗤笑戛然而止
表情变得有些异样,脸色铁青,
这不该是一位胜利者该露出的表情。
“看来要快点解决你们了!”
rier阴沉着脸,圣殿因为rier的愤怒而动摇,太阳的光辉因此而暗淡。
rier手中的黄金之杖重塑为太阳之光,化作崭新的武器
“黄金色的弓,法老王的品味都怎么差的吗?”
saber嘴里是怎么说着,但怎么都感觉奇怪,只要暗夜的太阳船在进行一次强大的轰击,那么这场战局应该已是定局,但这位法老居然将手杖这种攻击较为薄弱的武器化为长弓作为武器
“身为rier阶职,居然使用弓箭吗?”
舜生回忆着,拉美西斯二世的确在多次战役中使用过弓箭这种兵器,只是现在的拉美西斯二世身为rier阶职,使用弓箭依旧能够击败面前的剑士与裁定者吗?
“蝼蚁般的目光,只要余想要,六种介位余均可胜任,除了berserker那有损余神威的介位余可不想化作无理智的野兽。”
rier说着,张弓,拉弦,那黄金闪耀之弓上自然而然的涌现出太阳之光铸成的光箭
太阳光耀所铸成之箭锋,拖动着一阵炙热之风,面对少年袭来
那箭如同烈日亲临,炙热的劲风在发射的瞬间便让少年感到炙热了。
“saber小姐,您先带着御主,先离开吧。”
ruler带着必死的觉悟,紧握着挺直的旗帜挡在少年面前。
“逃?那可不是我该做的事”
优美的琴音响起在ruler与少年身后
“saber?”
少年在悠扬琴音响起的瞬间感受到身后一阵流动的疾风,
那自信的发言,
来自身后狂傲不羁的剑士
银色的律动之光,在神殿中央与太阳王拉弓发射的烈日之光碰撞在一起。
强烈的闪光炫目无比,如烈日亲临于神殿之内。
“身为saber,使用弓箭倒也不赖嘛,这多少勾起了余战斗的兴趣。”
少年看见,阻止烈日摧毁自己的,
是saber手中紧握的长弓,
“菲尔诺特ailnaugh,本来不想使用的。”
漆黑的剑士,再次拉起手中那似琴非琴的长弓,对准那位闪耀灼热大地的法老。
“悲伤骑士,崔斯坦的弓,不早点拿出来是因为saber箭术太差了吗?”
“我可是和父王一样强大的剑士,不,比父王更加强大,怎么可能不会箭术,只是不如剑顺手罢了,我还是更喜欢把人砍成两半的快感,还有我讨厌崔斯坦那家伙,临走前留下一句王不懂人心什么的,真想把他撕成两半。”
长弓扬起,只是没有利箭架在那悲伤骑士的菲尔诺特之上,只有奏出的琴音痛哭之声,以此为箭就足够了。
剑士瞄准着法老,面对掌握太阳的法老,猩红之瞳中没有一丝恐惧,眼神仿佛诉说着你就这点本事吗?这是何等的狂傲与自信,这才是王该拥有的气魄,你说对吧,父王?这才是漆黑剑士眼中的王道,与其说是王道,不如说是十足的霸道。
“哈哈哈哈”
rier回应骑士狂傲的只能是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