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说得简单直接,不过作为住在这里的一员,他当然是知道,时越寒是不需要爬墙的。
因为他根本连自己房间都没回去过。
不过这么一句还是足够震碎时夫人,和旁边半天插不上嘴的时牧的三观。
时牧怔了一刻,才一本正经道,“荒唐!”
说得他儿子每天偷情似的。
时宴脸上是一贯又温又狡的笑,“大哥还是一如既往的开不起玩笑,爬墙不是个动词,只是一个代称。意思是,你儿子给自己重新挑选了一个房间,所以大嫂想晚上去跟儿媳秉烛夜谈不可能。”
时兴已经被勒令不能靠近那边小别院半步,同时莫名其妙多了一堆暑假作业,现在还在房间里哭着写。
时牧脸上有一点不大自然的无语:“”
时夫人狐疑的目光转向时宴,“你知道得这么多,一定还知道点别的。说说看陆情深做了什么让越寒这么不高兴?”
笙笙肯定没有越轨的举动。
那在这种前提之下,是什么程度的情敌还能让她儿子不高兴?
这说明,她儿子太将对方放在眼里了。
时宴拿出自己的手机,递过去,“看看陆情深今天发生了什么大事,就知道为什么了。”
时牧也凑过去,跟着看了一眼。
今日娱乐圈讨论度最高的,陆情深的新歌。
讨论度第二的,陆情深的新歌是写给谁的。
然后看到歌名,时夫人脸色逐渐僵住。
这招也太狠了,她从来没追过女孩子的儿子怎么拼得过,难怪不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