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榆面色闪过一丝狠戾,仿佛一条剧毒的眼镜王蛇正在吐着心字
“那个贱人一定是来沈城了!”
“……”
电话那边死一样的沉寂,这何芮晴真是不要命了
居然回到沈城这个不吐骨头的地方
“七天!”
江怀青冷冷的挂断电话,语气不容置疑。
即使他知道何芮晴那副身子已经没几日活头,但是不亲眼看到她咽气,他不能心安。
江以柔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江宅
昏暗潮湿的地下室,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女人昏死在地上,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整整三天
每一分一秒都如同泯没在地域中,江怀青那个笑面罗刹折磨人的花样不带重样的
吱
地下室的木门被打开了
江怀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然后一步一步的靠近
哗啦!一桶冰冷的凉水,浇透了女人的身上
江以柔打了一个寒颤,渐渐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男人无疑不是恐惧
“我还真是低估了你。”
江以柔背着手站在她面前静静的看着她,眼里满是嘲讽之意,然后他又喃喃自语道:
“也高估了他对那丫头的感情”
江以柔浑身湿透头发像海苔一样贴在头皮上,隐约向下流躺着血水
一双恨意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江怀青
“呵,你这是什么眼神?”
江怀青挑眉道。
“我可是你的父亲”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