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所有不相干的人走完,沈新这才缓缓浅声道,“我仔细问过那名侍者,说是有个女人派他剪掉刹车,以他的供词分析,我觉得这是一场乌龙。”
“乌龙?!你确定没搞错?”森万万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答案。
“那人是在喝完酒的情况下被人绑去见的雇主,神智处于不清醒的状态,对方确实有派他剪掉一辆车的刹车,但我猜测,他在第二天睡醒时忘记了对方所说的车牌号,害怕雇主不帮他偿还高利贷,故而有了柯妮误撞闫家车队的事情。”印第安人的供述看似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可言词片语间存在很大的动机问题,再加上幕后主使最后那句发泄般的言论,沈新不难猜出其中的原委。
哂笑的勾起薄唇,“如果真如你推测的,那就有趣了。”
“想证实此事一点也不难,我们只要等可乐查到那人的相关资料,便可知晓来龙去脉。”即便这事还没得到百分百的认证,但凭沈新多年闯荡的经验,最终的结果与她的判断应该相吻合。
端着威士忌的森深邃绝美的眼眸微微上挑,“那暗处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瞟一眼风平浪静的四周,沈新自然知道森指的是闫家精锐,“闫家的这支队伍比我想象的难对付,行动力和正规军几乎一样强悍。”
为了能知彼知己,森熬夜了解了所有闫家能查询到的资料,“传闻,要想当闫家的护卫,必须经过三年的严酷训练才可达到入选资格,再从强者中选拔出一支终身愿意效忠闫家的死士,而这精益求精得来的暗卫便是有鬼泣之称的精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