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因为纪楚灵敏躲闪,冰袋直接打中了来取药的严政委。
难以预料的转变令在场所有人大惊失色。
捂住隐隐作痛的右脸颊,严政委动动腮帮子,吐出一颗坏死的牙齿。
青筋暴起的怒吼,“康子岸,你家这位有多能闹腾你心里没数吗?!你还往公共场合领,你是不是不想让其他人活了?!”
懊恼万分的双眸一闭,沈新戏精附体的倒回床上,“纪医生你也太不谨慎了,看把领导误伤成什么样。”
顾不上理会贼喊捉贼的某人,纪楚从容不迫的拉开椅子,“您坐这边,我帮您清洗一下,免得细菌感染。”
不约而同的叹口气,沈岩和康子岸对于时刻不省心的家伙已经习以为常。
接受到两个男人审视的目光,沈新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下床主动认错,“抱歉政委,冰袋是我丢的,您没事吧?”
眼前忽然凑来一张恐怖鬼脸,严政委条件反射的脑袋朝后倾,纪楚急忙拿出口腔内的手术钳。
由于填充了止血棉,严政委含糊不清的问,“怎么搞成这副惨状?”
“生活滋润综合症,民间通俗称作流鼻血。”沈新自嘲的解释。
“要不你躺着去,我感觉渗得慌。”严政委敢百分百肯定,这笑嘻嘻的丫头绝对是故意为之。
“遵命,”沈新向前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如果您没有好的假牙材料,我可以给您提供翡翠,或者黄金。”
奢侈画面太美,严政委忍痛训斥,“麻溜的滚远。”
手法精湛的纪楚干脆利落清洗完,脾性耿直的实话实说,“牙疼困扰您许久,今日误打误撞根除了您多年的病因,也算提前帮您解决晚年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