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的。”郁以柳隔空将手上的东西远远抛向余烈。

是一盒已经拆封的香烟。

余烈摘下耳机，打开烟盒，发现盒内的香烟少了一支。“你抽烟？”他问着。

“偶尔。”

“介意我在你办公室内吸烟么？”

“如果是我扔给你的那包烟的话，可以。”郁以柳坐回桌前，拿起另一份文件。

“还是算了，比起烟草，这烟更像是香料你觉得我长的很像香料炉么？。”随手将烟放回茶几，余烈拿出便携终端看了下时间，然后站起身，对身旁的薇拉轻轻说道：“我离开一会。”

说罢，他径自离开郁以柳的办公室。

这些天，他将“办公地点”转移到了郁以柳的办公室当然，郁以柳本人对此表示过抗议然而并没有什么效果。每到这个时间，他都会下楼抽一支烟。

但今天他遇到了其他人。

“芙兰，你怎么在这里？”余烈敏锐的从人群中捕捉到了芙兰的身影。

“啊，我和莉亚来迷迭香做测试。”芙兰转过身来，有些错愕和惊喜。“你呢？说起来这几天的白天都不见你在宿舍，难道你一直在迷迭香？”

“是的，欠了点债务，你知道的。”余烈耸肩，话语有些含糊不清。

他留在这里的原因不好对芙兰明说。

难道要让他再一次承认，自己又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

……

余烈不是很懂那些技术方面的事，犯些错误也是在所难免的。

郁以柳被余烈所说的计划弄混了思路，有些疏漏也是在所难免的。

还好，有人意识到了两者分别所犯的错误，并且在交易完成的第二天，提了出来。

“深空防卫高层需要你弄回那些资料的原因，可能不像是你所设想的那样简单。”

“为什么？”

“……用机械部件代替老旧的人体器官……很难么？”

……

让我们说回现在吧。

“是上次行动遗留下了债务问题？你不是已经还清了么？”芙兰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钱的部分已经还清了，但还有金钱无法偿还的部分。”余烈撇嘴，岔开了话题：“你和莉亚来做什么测试？机体检测？”

“不，是心理评估。”也许是猜到了对方并不了解这些，芙兰详细的解释了起来：“像我们这些战术人形，都需要定期评估心理状态和心理年龄什么的如果有必要的话，还会为我们更换符合我们心理年龄的机体……当然，这些是免费的，算是战术人形为数不多的福利之一吧！毕竟，民用型号的人形如果想要进行心理评估并更换机体，是需要自己提交申请并承担费用的。”芙兰的嘴角微微上扬，这就是她从一米四五“长到”一米五五的原因。

当然，她已经不想继续“长大”了。

“是么？但我看莉亚似乎并不开心的样子。”原来，芙兰还在解释有关“心理评估”的相关内容的时候，莉亚已经从房间内走了出来。

并且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连余烈的存在都没有发现。

余烈将莉亚的模样看在眼里，不过却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而是笑着问身边的芙兰：“说起来，我比较好奇，你的心理年龄是多少呢？”

“请容我拒绝回答。”芙兰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回答着。

……

余烈当然是带着一身劣质烟草的气味回到郁以柳的办公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