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记住了我的长相吗?觉得怎么样?好看吗?”
“……再说废话本相会用自己的方法让你闭嘴。”
孟朝歌睨着她,冷冷开口。
“……”
自己的方法……
谢虞欢忽然想起方才……“我不说了,我不说了。”
孟朝歌抿唇不语,淡淡瞥了她一眼。
“仔细观察那个侍女,看她和谁接触过,她端来的东西经过谁的手。”
孟朝歌低声道。
“我明白的。”
“昨晚我刺了她一剑,你多注意些。这两日我要处理的事情较多,不能一直过来看你,你别乱跑,老实一点,等这两日手头上的事情结束后我带你去你一个,想去的话,养好自己的腿。”
孟朝歌沉声道,视线又落到了她的腿上。
察觉到他炙热的目光,谢虞欢脸微红。
“好,我向你保证,不乱跑,好好休息,不过,能不能提前说一下,那是个什么地方?”
谢虞欢努了努嘴。
“等你养好腿后再说。”
“好吧。”
谢虞欢无奈叹气,“可是……我真的很无聊啊。我是出来帮你们的,结果还帮了倒忙。”
“没关系。”
孟朝歌抬手揉了揉她的头,低低开口。
“那些百姓都如何了?外面的雪看起来好像又下了……天如此酷寒,他们又都不出门,炭火粮食都够吗?还有一些贫苦人家,他们都如何了?”
“……”孟朝歌沉默了一会儿,继续道:“等你的腿好的差不多了,就出去把你带出来的那些东西变卖掉,换成粮食和炭火发放给百姓。”
她从宫里带出来不少,但大多都是她的……嫁妆。
“嗯……是不够吗?当时从皇城……那么多金银钱财……换成炭火帮助江淮的百姓绰绰有余……怎么可能不够?”
“难道……”
谢虞欢面色一沉,蓦地攥紧手心。
“别多想,你好好休养,这些事我来管就好。”
孟朝歌又揉了揉她的脑袋。
“……”
“你知道定安侯府的事吗?”
孟朝歌突然开口。
“嗯?”谢虞欢眯了眯眼,不解的看着他。
“定安侯府……你怎么对这有兴趣了?”
谢虞欢挑衅。
“知道吗?”
“你是指定安侯府什么事?”
谢虞欢问道。
“所有……不,罗阳。”
“啊?侯爷?”
谢虞欢拧眉。
“没错,我要知道你知道的关于他的事。”
“侯爷的事我倒不是多清楚。只是觉得侯爷很可怜。在感情上。”
谢虞欢低低说道。
“嗯?”
男人凤眸微眯。
“意思就是在感情上侯爷被伤过,是嘉礼的娘亲。”
谢虞欢低叹一声,然后挪动自己的位置,将她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然后伸出手臂抱住他的手臂。
“继续说下去。”
“那是我很小的时候发生的事了,我也记不大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