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房间如宝儿猜想的一样,无论是规格还是家具物什都与她原来所在的屋子一模一样。
熟门熟路扶着赵泽轩来到内室的床上靠着床头半躺着,挽起他的裤腿取下腿上的假肢,看着被假肢摩擦脱皮渗血的伤口,抿起嘴角。
跟着师父东南西北四处流浪七八年,多可怖吓人的伤口都见过却没有一次让她难受,然而此刻见到他的伤宝儿觉得心堵堵的。
“以后绝对不能再像今天逞强了,你这样没有用不说还弄的自己一身的伤。”
似乎语气不善能疏通心中的堵塞,宝儿说完之后觉的心情好多了。
“对不起。”对不起他这么没用,即使费尽全力也护不了她周全,若不是陵王秦祯来的及时他真怕自己无法承担后果。
宝儿翻了一个大白眼,找了块干净的布浸了水将他伤口处破掉的皮轻轻擦掉。
“跟你说哦,我最怕你这样的人了,明明帮不了却非要勉强。”看着赵泽轩黑如锅底的面色,若不是知道他一点事没有,还以为他中毒了呢,“我又不是傻子肯定是有把握才会冲上去的啊。”
说到底也是他醒过来的时机不对,早不早晚不晚若是真给他成功冲过来,有个万一可不是被虫子蜇一下那么好解决,墨衣男人武功挺厉害的,可能比秦溯和闫羽丰差点。
但他的一爪子也不是不会武功的赵泽轩能承受的。
“当时刚刚醒过来脑子还不太清醒。”不然要怎么解释他的行为,难道直接说自己看见她有危险不管不顾就想以身相替?
宝儿点点头十分认同他的话,会那么做的确是脑子不清醒的人才会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