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敬仁桥一直面带微笑,一副完全中立的姿态。
候选人里,除了一家以经营床上软品和窗饰为主的江氏江老板外,就只剩敬山和花凌知了。老板们心里都明白,江老板不过是敬氏请来的陪跑。
投票方式非常简单,老板们依次走上台,将手中选票放在自己心仪的候选人名牌下面,就算履行了自己选举的权利和义务。
毫无意外,投票已经过半的时候,江老板名下,才得了一票,还是走在最前面的敬山投的。作为回礼,当轮到江老板时,他也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投敬山一票。
敬山增加一票,花凌知也紧追而上,增加一票。
围观的群众中,有不少是中小店铺的老板和摆地摊修补衣裳的小贩,谁做会长,对他们来说意义不大,不过是看看热闹。
但随着花凌知名下,连增两票,台下的喧闹声停歇下来,个个伸长了脖子紧盯着两个名牌,有心思活的,直直地将目光投向敬仁桥。
潭金线走在最后。来之前,她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手中这票,除了投给花凌知,别无其他选择。
正如花凌知所言,她只有向现实低头,才能迈开开创事业的第一步。
不用回头,潭金线也知道,后颈处那一抹带刺的目光,是汪若娴的。为了敬山,她这一票也只能投给花凌知。
“追上来了,追上来了,敬公子又多了两票!”
有人惊喜地叫着,潭金线抬眼一看,十七张票,除掉敬山和江老板的,还有自己未投出去的一票,就是十四张,而此时,敬山和花凌知名下,正好各有七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