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思琳分析地头头是道，顾小野却不怎么想听了。

她知道，刚才开玩笑的话，往认真了去，便是痴心妄想，所以，她在锦丰的时候就不曾幻想过，更何况，她已经回到了优材，已经历经了好几场变故。

她早就从多愁善感的玻璃心少女，变成了一枚无论何时何地都随时应战，绝不认输的管理人。

见她走神，莫思琳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这才将她带回对话中来。

她不好意思地朝莫思琳笑笑，恢复理智地说：“我刚才真的是开玩笑的。我只是见到小姨和我前老板坐在一起的画面感觉太刺激神经了。”

“我就说嘛！”莫思琳毫不在意地拿起杯子，一仰头就将杯子里的啤酒喝得见底了。

啤酒度数不高，但顶不住莫思琳喝了好几扎，她满脸红通通的样子，眼神朦胧地想摸顾小野的脸，可好几次都摸了个空。

她有些气恼地嘟起嘴，说了声来，顾小野就将脸伸了过去，然后便听见她吐词不清地断断续续说：“可、可怜的小野……如果你小姨……做了对不起优材的事，你该怎么办呢……”

酒精渐渐上头，莫思琳趴倒在餐桌上，顾小野的脑袋也有些昏沉沉的，她撑起精神给徐璈打了个电话，然后就趴在桌上休息了。

深夜下班，经过大排档，李璟生本打算买些刺激的食物回家配酒买个醉，好让今天的坏心情一扫而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