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喝不出好坏,但是家里家外的拿着贡茶招待客人,也是面子不是?更何况这还是不用自己掏钱的贡茶!最近掉进了钱眼儿里每日都为钱发愁的贾珍表示既然还没能开源,能够节流也是不错哒!
贾珍为自己又省下一笔钱高兴,自然不会给贾母脸子,即使知道她的目的给秦可卿说亲,但是俗话说的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隔房的曾祖母实在是对贾蓉的亲事起不了什么作用,只要他这个做父亲的坚定,旁人是无话可说的。
介于贾珍这样温和友好的态度和贾母这样花钱不怕多的舍钱架势,贾珍和贾母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交流会谈,本次会谈的内容始终围绕着宁荣两府的吃喝进行,最终促成了荣国府像国府提供极品贡茶的友好协议。
与此同时,荣国府还为宁国府提供点心方子,熏香方子等家传配方数个。本着和谐交流合作共赢的态度,我方代表贾珍同志主动设计本次会谈的核心内容。
贾珍:既然玩具铺子开不成,好歹还能开个小吃店啊,这点心方子什么的老爷都弄来了!怎么样,棒不棒
言归正传,贾珍和贾母好一通的家长里短嘘寒问暖之后,时机差不多看着似乎已经差不多了,贾珍主动提到:“老太太是不知道,前些日子理国公世子邀我吃酒,简直是气煞人也!”贾珍说着还故意皱了皱眉头,他本就长的风流,这皱眉的样子更是引人,倒是让人以为他是真的为此事十分的生气。
贾母这里只是得了些个老姐妹的传信,说是有一门好亲事说与贾蓉,有被贾珍不着调的拒绝了,这才找到贾母这里让她说和。却并不知道这和理国公府上有什么关系,毕竟自从得知女方真正的身世后,贾母衡量的便是自己这边的利益得失,倒是没有注意这保媒的人是谁。
因此这乍一听贾珍说道理国公世子倒还真没有和秦可卿的事情联系到一起:“珍儿这是怎么了,我们荣宁两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理国公府上可是欺负你了?说与老祖宗听听,老祖宗给你做主!”贾母这话说的掷地有声,仿佛真的要去为贾珍讨回公道一样。
贾珍心里已经不想在吐槽贾母自称老祖宗的事情,毕竟这样的自称似乎和慈禧自称老佛爷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比如,都能把祖宗直接气的直接诈尸!
避开称呼的问题,贾珍直接掌握了先发制人的精髓:“老太太您是不知道啊,这理国公世子实在是不把我们府上看下眼里,孙儿心中这个气啊!”贾珍抱怨。
“哦?那小世子干了什么?我恍惚记得那个世子似乎和你差不多大小,他竟是做了什么欺辱我家门楣的之事!”可能是贾珍的表情确实到位,奥斯卡欠他一座小金人的关系,贾母十分关心的又追问了贾珍。
贾珍瞄了一眼贾母的表情,心中笑的打颤,但是面上还是那样的屈辱样子:“老太太,他、他、他实在是欺人太甚啊!”贾珍反问贾母:“他家是理国公府,我们家难到就不是宁国公府了么?他是世子,难道我家蓉儿就不是世子了么?”
贾母到底是个人精,一听贾珍提到贾蓉,这心里就是一咯噔!难道这贾珍说的也是那秦可卿的事情?贾母心中犯了疑惑,嘴里问道:“我们荣宁两府,一姓两国公哪里是他家能够小觑的!珍儿快说说这理国公世子到底和蓉儿怎的又扯上了关系?”
贾母问的急切,但是贾珍丝毫不在意,仍旧兀自说着:“先不说他是世子,我家蓉儿也是世子,他还是李姓偏支,我家蓉儿可是贾家嫡系长子嫡孙,哪里是他能比的!”
“自然是比不上的,”贾母眼皮子一跳,说道这嫡庶之别贾母心中自然也不太开心,毕竟严格说起来,荣国府和宁国府比起来也是低上一头的毕竟谁荣国公不是老大拍你骗是个嫡次子呢,根正苗红的贾家子孙只有宁国府这一支能够担得起。
贾珍见贾母承认了这些个先决条件,自然是说到了主题:“就是这样,那世子也不看看自己娶妻取得还是户部侍郎的家的幼女,他竟然想给我的蓉儿说一个养婴堂爆出来不知极品小官的养女做正妻,他是将我贾家的列祖列宗放到了哪里!当我贾珍是死人么!”
这最后一句,贾珍竟是死死的盯着贾母!说的,到不知道说的是理国公世子还是老太太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