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摆放着一个玫红色的方形盒子，谁也不知道里面藏着怎样的秘密。

“孩子，勇敢地打开吧！”

仿佛是受了爸爸语言的蛊惑，齐言努力控制着内心的波动，只是睫毛的轻颤出卖了他的紧张。

他缓缓半跪在地毯上，近乎虔诚地伸出手一点一点拆去蝴蝶结，眼神痴痴的不敢转移，他已经预感到了什么。

深呼吸一口气，右手拳头捏紧了又松，突然，他一下子把盖子揭开。整个人如被使了定身术，望着眼前静静躺着的一件柔软的黑色毛衣。

一针一线，是妈妈的手笔。

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一颗泪珠，啪嗒掉落在衣袖上。

齐言的眼睛瞬间布满了红，似乎是心里所有失去的痛在这一瞬失去控制。

“孩子，是妈妈给你准备的十八岁生日礼物啊！”耳边爸爸的声音发抖。

妈妈，想到这两个字喉头皆是哽咽。齐言颤抖着双手，把毛衣捧在脸颊，泪，再也无法抑制，颗颗滚烫。

“妈妈……”他近乎呢喃，“妈妈。”

掌声响起，头发因为长期用脑接近秃顶，干脆剃了光头的张导张杰克满意的对杜天笙点点头说“是个好苗子。”

白泽站在一旁，表情还有些怔怔的，这一场戏像一把利剪，崩裂开心头隐秘的伤疤。但他很快调整了状态，礼貌地颔首致谢。

“没有动过脸吧？”

白泽单纯无害地笑，捧着自己的脸颊回答“都是原装的。”

“嗯，这就对了。屏幕上你面上的每一个细节都会被无限放大，脸要是僵硬的话是诠释不出细微生动表情的。”张杰克的满意又多了几分，他对于现在演艺圈盛行的“动刀”深恶痛绝。

“抽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