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覃聪年初已经定婚,原定于年底前举办婚礼。
我家跟他家都是住在封闭的山区,别说到桂市,就是到县城都要走上三个多小时。
没有通公路,只有一条山路。
家里连一块完整的田地都没有,只有一些零散的小块石缝间土地,种些玉米蕃薯之类的粗粮。
覃聪对我说,还是去外面打工挣钱快。有钱了,以后可以在县城买房生活也可以。
来到挂市,没有文凭又没有技术。我们干过餐馆,在工厂也干过,口袋都没有留下多少钱。
在城市,覃聪的心也学花了,慢慢地整个人都变了。跟了几个烂仔,学得黄赌毒一身的毛病,本来说当年年底就回去结婚的。但身无分文,还欠了一身债,就一拖三年都没回去完婚。
家里老人三番五次催,催得急了覃聪就六亲不认骂人了。
工厂他不进,也不去找事做。我在工业区一个工厂做工,每个月有一千多块钱,我们在桂市某偏僻小区租房居住。靠我工厂打工一点工资生活。
覃聪每天睡到九点十点,起床后便去找老乡赌钱,有时中午还让我送饭。晚上不到十二点近一点都不会回出租房。
有一天,他回来神秘地对我说:他找到了一个来钱快的法子,叫我一定要听他的话。
我问他是什么法子?
他说:一天可以挣几百元,甚至上千元。一个月至少可挣上万元,甚至几万元。干上一年,就可以回我们县城去买上一套房,然后就过上好日子了。”
女鬼滔滔不绝说了一大段,她说她叫杨树桃,今年才二十出头。
女鬼桃子说挣钱的办法,潘乐已隐约知道了八九成。
外面天空开始露出曙光,太阳出来,女鬼便无法附身于高个子背上了。
桃子又接着说:“他说这挣钱的法子很简单,只要放得开就行了。
他带我到一个小巷,那里有一间保健院。
进去后,看见大厅里几个衣着暴露的女郎,个个都化着浓浓的艳妆,另外楼下一间客房,烟雾缭绕,几个男人在玩牌。
覃聪把我交到一个中年女人面前,对我说:听陈姐吩咐就行了。
陈姐上下瞄了我一眼,连说:不错,不错,男人就喜欢这样的。
覃聪也去跟那帮男人混到一起去玩牌去了。
后来我知道,外面那些女人都是这些玩牌男人的老婆,男人在这里起壮胆的作用。每单生意完了,陈姐把钱交到男人手里,几个小时之后,男人手牵着自己的女人手离开,两人都很高兴。
还会高兴地跟陈姐打招呼:陈姐再见,明天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