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恪瞥了陌樱谣一眼:“你经脉有损?”
“嗯。”陌樱谣点了点头,她经脉有损是怎么看出来的?之前简晓年来时见她第一面也这么说的。
独孤忆看了看陌樱谣:“怎么会经脉受损?”
“很正常,尤其是她这个混血,锦家人或多或少也有这个症状。”独孤恪说道,然后问陌樱谣,“喝过什么药吗?”
“喝过,娘亲配了一副,没喝多久。”陌樱谣乖乖地答道,然后取出一张药方。
独孤恪扫了几眼:“你接着喝,过一段时间给你换张药方。”
“锦熙会医术?”独孤忆抓住了这个点,问独孤恪。
独孤恪点头:“她是范家传人,当初也是她救了我。”
“可能看我是独孤家的人,当时她身边还有一个女的,一直叫她师兄。”独孤恪回忆着当时的场景,“我当时意识模糊,说的也是密语,但她听得懂。”
“嗯?”独孤忆惊了,“她就没把通行语和密语弄混吗?”
“似乎是没的,我后来试探了几句,没任何问题。”独孤恪领着陌樱谣去她住的地方,在路上和独孤忆说道。
“果然大神和凡人是有区别的,她是会多少种密语?”独孤忆心酸了。
独孤恪说道:“我不知道,至少你们两家的密语她是会的,再加上锦家,范家的我不知道。”
陌樱谣看了一遍房间,立刻奔向床去和周公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