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深点头,也跟着路浔墨做了那个嘘声的手势。
终于觉得怀里的孩子听话了些,路浔墨赞许地拍了拍言深的小脑袋。
言深像是一个得了糖的孩子,美滋滋地朝路浔墨笑,嘟着嘴正准备亲过去,却被路浔墨一掌拦住了。
只见路浔墨面无表情,轻启朱唇:“我只能给姐姐亲,知道吗?”
说罢,路浔墨拢了拢夏染的衣服,嘴角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言深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姐姐是不是哥哥的老婆?妈妈说只有是老公才可以亲老婆。”
路浔墨受用的点点头,“真乖。”从怀里拿了一块刚刚给夏染卖的麦芽糖,放到言深掌心。
“少吃一点,会长蛀牙的。”路浔墨提醒道。
路浔墨不会带孩子,也没怎么接触过孩子,只是以前小的时候妈妈给他糖吃的时候,都会这么说一句。
“浔墨要少吃一点哦,会长蛀牙的。”
温柔的音容好似还在眼前,或许不会有人知道,那个冷情淡漠的陆家小姐也有这么温情的一面。
路浔墨自嘲一笑,手不自觉地抚上脖颈上的银制的项链。
过了半个小时,言深的家长还是没有过来,言深本就是五六岁的孩子,精力有限,路浔墨又性子孤僻不爱和人交流,更不会像夏染那样和言深玩。看着怀里
言深只觉得眼皮有千斤重,头垂下去又猛地抬起来,周而复始。
路浔墨看的好笑,开口道:“想睡就睡吧,等会儿你爸爸妈妈来了我叫醒你。”
言深闻言仰头看了看路浔墨,嘴里嘟囔了一句,“谢谢哥哥。”便栽在路浔墨怀里倒头就睡。
路浔墨看着怀里的人,叹了口气。
这孩子怕是很相信他才会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