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我冷。”俩越来越烫,手却越来越冰,莫不是高烧,浓眉皱如一条条毛毛虫似的挂在额头。
“吉安,马上就不冷了。”雷声溦见着曲卷一团的吉安,不假思索的抱了起来,要带回自己屋。
这屋那是就没装地龙,虽说有几个炭火少着,稍微有点风就刺骨了。
“不冷了,有大哥在不会让你受冷的。”
这下吉宝宝一病全家人都手忙脚乱,云容见着是个不错的机会。
“翠翠,你去把小姐的东西收拾收拾,往后小姐就住这了。”一个妇人最希望的就是能看见自己的孩子早日成婚,自己能早点抱上孙子,机会难得,便做主了。心想就是醒了也无话可说吧。
“是,不过福晋,那大少爷的房间我要整理吗。”翠翠问着,心里有些明白福晋的意思,可是又不想失了职,怪罪下来那还了得。
“不用”
“是”看来得寻个机会给十四爷稍消息去。
“来了来了。”
二哥急匆匆拉过住家大夫,把了脉又开了方子。
“小姐没事,只是受了风寒,喝些药好好休息俩天就行。”
“可是我见她很难受,脸烫的很。”雷声溦不放心的问到。
“估计是昨晚喝了酒,大少爷不用担心,我再开些安神的,睡一觉发了汗就好了。”
“大夫,你是说我妹妹要在床上呆俩天吗。”这怎么可以,他现在就想见锦绣姑娘。
“最好是在屋内呆俩天,这几日天气骤寒,若没痊愈就出去怕再受风寒恶化了就不好了。”
“可是,我们要是发个烧的,好了不就可以出门了吗,她怎么要呆那么久。”
“二弟你想干嘛,锦绣有妹妹重要,整天锦绣锦绣的。”
云容一听是那青楼里的女子就来气大声喊着“滚回你的二楼去,自己要浪荡就不要把你妹妹给带坏了。”
“我……”
“我什么我,还不送送大夫。”
“怎么,生病了还不放过人家,我看等你阿玛回来,叫他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游手好闲的浪荡子。”
“是……这边请。”雷声杰憋屈无奈的低下头,不乐意的离去。
见雷声杰离开这才舒了口气,轻柔的说着“我们走。”
“是,福晋。”
福晋带着嬷嬷头也不回的离去,把时间留给他俩。
雷声溦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眉头紧皱握着冰凉的手。
回头拧了柠抹布盖在头上,见冷了又去换一条热的。
也不知道醒来发现自己在自己屋内会怎么想,这是他唯一所担心的。
又拿了一条抹布擦了擦手掌,就这么反复着,一遍又一遍。
也是第一次为了妹妹离开那张图纸,那个他全心全意灌溉的图纸。
不过现在什么也没有眼前这个发烧的女子重要,他只要这么看着就行了,永远不会疲倦。
内心虽然平衡但也有些害怕。
吉宝宝半夜醒来,只觉得周遭异常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