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日光从洞窟顶端浅浅入内,顾清依从熟睡中醒来,这一觉怕是自悬崖坠下后,睡的最香甜的一觉,一醒来,还觉得意犹未尽,正待想继续睡过去,却觉得眼前这场景约莫有些尴尬。
她昨晚似是趴在容徽的胸口上睡过去,索性她醒的时候,容徽还未醒过来,倒是避免了两人四目相对的尴尬。
顾清依轻手轻脚的从容徽怀里慢慢的挪出,颇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脸上不可察觉的红了,仿若像是被桃花晕染了。
她睡觉还算老实吧?不会流口水?亦或者昨晚睡的熟了,流了几滴?顾清依有些不确定摸了摸自己的唇角,有些水润,继而看向那容徽那被绷带缠着的胸口,鬼使神差的用手摸了上去。
就这么一摸,容徽蓦然的睁开了那黑黝黝的眸子,看着顾清依,顾清依手一顿,顿时脸色变得更红,整个人仿若要冒烟了。
当、场、抓、住、了…
他会不会以为她是色女一枚,一大早的就在非礼他?
顾清依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手还停留在容徽的敏感部位,八块腹肌,果真手感不错。
容徽此时亦看着那停留在他胸口处软柔的小手,黑黝黝的眸子闪过一丝疑惑,问道:“你在做什么?”
此话一问,顾清依似是反应过来,手瞬间收了回来,讪讪然的一笑,吞吞吐吐的道:“我看看你的伤口有没有咧开?”
“哦…”
容徽回道,随即皱起了好看的眉间,淡淡的道:“我记得我胸口好像没有伤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