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开警局的时候,任萍的汽车还未开走。
温弦月大步的走了过去,想跟坐在车上的温父说几句话。
任萍却一手拦在了她的面前,尖酸刻薄的口吻:“你又想做什么啊,想在警局门口撒野吗?”
温弦月气恼,质问:“刚才是你故意教爸那样说的,是不是?”
继母高傲的抬起了下巴,用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音量说:“是又怎样,谁让你爸那傻子就听我的话呢!”
温弦月被气的不轻,额头的青筋条条冒起。
任萍就是要气死温弦月。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粒糖,故意丢到了地面。
把糖果弄脏后,她再捡起来,就当着温弦月的面,递到了温父的嘴边,低声细语的说:“来,张嘴,把糖果吃了!”
坐在车上的温父甜甜一笑,张嘴就要吃。
温弦月赶紧向前打掉糖果,不让她得逞。
糖果被弄掉后,温父一秒哇哇急哭,还说她是坏人,不让他吃糖。
听到父亲的控诉,温弦月浑身的无力感。
继母用力将她从车上扯了下来,后将车门给锁上,接着警告:“你最好给我安分点,不然我让你爸吃一整瓶安眠药,让他直接去见阎王!”
作为人妻,先是说丈夫是傻子,后说要毒死他,温弦月当真无法忍得了下去。
冲动之下,她扬起一巴掌,狠狠的朝继母的脸煽过去。
很意外地,任萍没有任何的闪躲,还顺着她的力道,往一旁的台阶滚了下去。
这台阶的级数不算多,但这样滚下去,也是够呛的。
最终,任萍以狼狈的姿态,倒到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