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众人那不可思异的眼神,涂山羽挠头有些疑惑,更多的却是不自在“你们怎么了?”
“没,只是为兄未曾想,弟能说出此话。”陈远山率先反应,随后大笑回答。
“兄长抬举了,弟也就会几句。”涂山羽尴尬的回了一声。
“无事,弟随意便可。本是家人,何必客套。只兄多年习惯,已难改矣。”陈远山摇头轻叹。
“谢过兄长。”涂山羽笑着回了一声。
“边吃边聊吧。”此时,涂山容容却是出言建议。众人听闻,均点头。
酒足饭饱之后,涂山容容便带陈雪与白白先行离开,去寻欲。而涂山羽却是作陪陈远山。
“不知兄长还有何愿?”当涂山容容三人离开后,涂山羽神情带着一丝悲凉的望着陈远山。
听到涂山羽的话,陈远山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仔细的望向涂山羽。随后叹气一声“弟也改变颇多。”
“并非改变,只是想到了一些曾经。”涂山羽摇头,语气带有一分苦涩。
望着涂山羽此样,陈远山沉默片刻,轻声道“兄不知弟曾时何人,亦不知弟今日何想。但请弟念家父之恩,护陈家一丝血脉。”
听到陈远山的话,涂山羽愣了一下,疑惑问道“兄长何出此言?虽兄仙逝,陈家根基必损。但陈家也不至于没落,何来护一丝血脉之说?”
“弟心依善啊。”听到涂山羽的话,陈远山感慨一声,随后苦涩道“陈家表面大势已成,可实则如履薄冰。外有三大家族虎视眈眈,内后辈难成大器。长子勇谋尚可,可惜天资有限。三女天资奇佳,可心性不够。其余子女,更是参差不齐。陈家虽团结,可根基尚浅。吾在尚可镇压宵小,可吾陨落,陈家必被群起而围功。”
说到着,陈远山语气变得落寞“吾并非未想过,陈家举族迁移涂山。只是不破不立,陈家若只受恩泽庇护,终难成气候。吾心虽是不忍,但吾更不愿陈家苟且偷生。”
听到陈远山的话,涂山羽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更多的却是敬佩与无奈“弟明了。”
“兄在此谢过”陈远山笑了,可心却是疼的。没人能知道,他下定决心经受了多少心酸痛楚。
他也不想,可他必须如此。用子女的命,换取一个强大的家族,这是他的悲哀,也是所有家族都得面临的悲哀。
曾几何时,他都想放弃,他都在心软。可他必须得如此。
见涂山羽沉默不语,脸上更有心疼之色。陈远山笑道“弟不必如此,亦不谈此事。敢问弟,如今修为如何?”
涂山羽听后,叹气一声,回道“兄长豁达。弟如今修为尚可。”
“如此甚好。”陈远山笑回一声,随后道“弟可愿带为兄,一观涂山?”
“弟愿,兄长请。”涂山羽点头,随后带着陈远山慢慢游玩涂山。两人皆心照不宣的闭口不谈对方之秘。
而此时,双生峰上,涂山容容也带着陈雪与白白见到了欲。涂山容容直接说明来意,随后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