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地上地下之后,对谍战片上瘾了的老爸,又迷上了潜伏。
这倒也好,省得去麻将桌上腰酸背痛地去输钱了。
老爸对于计算之类的粗放,和我对钱财重要性的视若罔闻一样,几乎可以认定:就是他,完全遗传给了我这种特质:爱浪漫,不务实,不计较,穷乐和。
老妈虽然一天学没上过,却在心中有自己的算法,对于家中所有计算类的东东,一五一十的,算得很清楚,并且很认真、很认真地要求老爸去社区办,把政府退的一些陈年社保类收费并入工资的手续办掉。
老爸还是沉浸于余则成的间谍世界里,难以拔出。
而我,也试图从回忆昨天的梦境中,为工作增添一丝灵感。只是,场景发生的比较奇怪,是在一个公共厕所,来了一群工人,要在公厕中安装一台类似小直放站或者是无线的东东,由于对这行的无比熟悉和灵感,我就琢磨着拿手机去拍照,想把外包装上的字样拍出来,好传回公司,让去查一下,到底是哪家做到这样,居然让运营商们同意,就连大家上厕所的时间也不放过!
后来,我记得就在和大家争论,到底是上厕所时,有没有必要保证那么大的带宽,让解大手的人,可以一边便便,一边看手机电视就象以前的人们,一边上厕所,一边看报纸一样。虽然医生们无数次地教育大家,这不好,影响健康,可包括我在内,还是有很多不愿意浪费生命,哪怕是一丝一毫的。于是在那时,就发生了这样的争执:装,还是不装。
每晚12点到1点半,总是我灵感最高潮的时候,可是我打算调整好作息时间,硬叫自己12点一到,就睡下了,结果大脑拼命高速运转,不知道想了多少事儿,直到把自己想累。然后,就想起以前和“非洲妹”一起练过瑜伽的最后一式:“摊尸式”,这招是我最最擅长的,先是调整呼吸,鼻吸口呼,让肚皮变成个气球,数着数,让这个肚皮气球吹到最满,再放到最空,如此反复成一种规律,再接着就开始用学过的生理卫生的知识,把自己的身体,按部位从脚趾开始,进行逐一分解,一块一块儿的念叨:“脚趾放松脚根放松……头皮放松”,象我这样没有意志力的人,通常来不及数到腰,就会呼呼睡着,百试不爽。
而6点48的清晨,黑夜里,却是什么唤醒了我的身体,意识超清楚。可是,这么早,起来干什么呢?清醒了的这部分脑细胞的提议,被其他所有不想动的懒细胞们全票否决了,于是,我当然是听从大多数的意见,再倒下,让自己重新进去那个梦到的厕所,去研究清楚那个设备到底是什么样的指标和配置,关键是哪个厂家生产的,要记下网址!
再一次起来,就是真正的天亮了。
来自总部的四个电话,研发部的研发工程师穆强告诉我,油库那个项目的研发结果出来了,可以把成型的方案发过来给我老林打过来,问他的水杯放在哪儿了?还说我的提成发票不到,导致了全部人员的提成都不能发放宋安则是悄悄地告诉我,老大,可能要有变化了,因为最近签报销单的名字,都换成了谭总!她做的淘宝已很久没有新货上了,问我那些灵感可不可以给她一起上上助理小妹萍儿告诉我,光盘不能邮寄,只能寄盘。
全体都清醒了的混身细胞,开始了一天中最高效率的运转:
既然油库的项目能成,立即发给两个人:金总,还有巴州世纪的朱青锋,这小子抱着石油的大腿过了这么多年,蛮滋润的呢!肯定我也得求他好上对路。金总那边,这个作法,多少有点儿讨好和收买的意思,因为我们公司业务经费上抠得很紧,我只能从技术角度,给一些力度和支持,一方面表达了诚意,另一方面,也是增加一个销售的渠道,不管什么路,只要这个项目能成,我直销也好,通过渠道做成了,也好,这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有利的。毕竟,我的角色是厂家。
再给金总打过去电话,当然,金总又给了我一番理论,我当然很清楚,这行他做了这么久了!甚至谈到最后,金总还给出了一个新的科研方向:高铁对基站信号的干扰,如何解决?当然,还顺便提了也想把移动和联通都拿下来的作法。
金总试探:“上次你不是说有个经销商和你在谈做移动和联通的事嘛?”
我也只好实话实说:“你说的那家啊,本来谈着呢,可是老总喝多白酒给暴亡了,所以我不再和他们谈了,有些意头不好,也不是迷信,就是感觉有些出师不利。”
金总当然会顺着来了:“那我们可以谈啊,我姐夫也是从联通出来的,做联通,应该没问题。要不,你过来我们公司坐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