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什就象是“睡着了”一样。
几个月不过来,再来,一看,还是那样,一点儿没变。
“悟空按下云头,手搭凉棚,打量着这片土地。”
想着西游记里的情节,我们是和一堆每来一次、沾更多土的人一起坐着飞机,扎进“土也是土、空气也是土”的地方来“全息补钙”来了。
不再有旅游者的玩赏心态,一切直指工作目标。
长青和海涛已混成了天天互救寂寞的莫逆。在这个对时间无法打发的地方,喝酒、唱成了他俩的固定节目。
而我却依然固我地琢磨,如何前进。
做公司,是不需要太多战略家的,战术家是需要的,解决真正的眼前难题,才是目前最需要的。
虽然一切显得还是那么无望,但我知道,正在一步一步向成功挪动。
小郁过来了,在学校的日日夜夜,她都在用电话撕缠着长青的分分秒秒:“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海涛也把自个儿的媳妇接了过来,这下,两家子成双成对地搭伙上塔县耍了,面对面地证实了两个一家之主在喀什并没有什么越轨之举。老公喝得到一起,媳妇们也弄玉玩宝的玩得到一起,倒也其乐融融。
当然,“围城”里的快乐,是把单身的人小心翼翼地排斥在外的,为了不刺激,比如说我。
好在我一直会打发自个儿的时光,工作就已经够满当了,更何况还有海量的好电影、电视剧等着我去审评呢!
玩乐只是几天,回来后,长青就突然找我摊牌了:“那个,我那个怎么算?”
冷战归冷战,可是我还真没想过他也会决心放弃。
“好吧,那就好好算一下,这是我记得流水账,按人头全部列出来了,你检查一下。”
长青开始又摆出“我是商人”的样子,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着烟,眉头紧锁,开始为自己搜集更多的利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