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君钰夜答得理所当然,脸不红心不跳。
“ha?”杜岩惊掉下巴,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突然发觉不对,又去摸他的额头。
不对啊,没发烧啊!
“没发烧啊,怎么竟说胡话。”
难道是失心疯了?
君钰夜一把拍开他的手,脸色阴沉,“杜岩,再磨蹭信不信我把你所有的医院都改成兽医馆,让你当一辈子的兽医。”
“君钰夜,你丫的就会仗势欺人。”
杜岩检查完,放下听诊器,“不用太担心,她只是悲伤过度,再加上淋了雨,才会晕倒的。”
君钰夜看着昏睡的人儿,剑眉微蹙。
悲伤过度?
又是因为她的家人?
冥顽不灵的女人!
即然在那里过得不开心,为什么不离开?
杜岩看着他凝重的表情,觉得这事还真奇了,这女人不简单啦。
能让夜正眼看一眼的女人就很了不起啦,这个女人竟然还登堂入室了,要知道,夜可是有很严重的洁癖,这个女人就这么睡在他的床上,还穿着他的衣服。
有一腿!
“呃。”他叮嘱道,“不过,她的体质较弱,又淋了雨,我担心她会感冒发烧,晚上得注意着点。”
“知道了。”君钰夜皱眉。
杜岩收拾好医药箱,说:“我开些感冒退烧药,呆会儿让康叔过去取,如果真的发烧的话,就按我写的量吃,保证药到病除。”
“恩。”
闲下来,杜岩又开始他的吐槽了,“啧啧,本以为你君二少这辈子得打光棍,没想到这么快就拜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女人啊,果然是可怕的生物,让人又爱又恨。”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