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泽樱到医院来看江哲,曾孝莲十分高兴,她帮玉泽樱跟关玲一人倒了一杯水,说道,“我还正想着要给你打电话。”
“有什么事吗?”玉泽樱问,她担心是不是哥哥康复训练有什么事。
曾孝莲看了一眼正在训练的儿子江哲,然后把他们准备搬到外地去生活的事告诉了玉泽樱。
“搬到渔港去?”玉泽樱听曾孝莲说完感到十分突然。
渔港可是外省,离玉守城很远,江妈妈为什么想到要移居外地。
曾孝莲解释道,“我们忠英街的房子要拆迁。”
拆迁这件事玉泽樱很早就知道,像江家所住的那种民建房已经确定是危楼,强拆通知一年前就张贴在告示栏里。
“政府的拆迁补偿虽说是按市场价补的。”曾孝莲说道,“但是我们房子实际面积核定只是四十几个平方,这点钱想要在玉守城买个像样的房子,很难。”
这,玉泽樱懂,强拆的危房跟规划建设用房不一样,不管是补面积还是给钱,想要再买套房子江家都要自己拿一部分钱出来。
“所以我跟你爸爸商量,决定回老家。”
“妈,你们的老家在渔港?”玉泽樱还是第一次听说。
“是的,江哲的爷爷是渔港人,后来搞建设到了玉守然后就在玉守城定的居。”
曾孝莲说到这里摆了摆手,“其实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江哲有个本家叔公,膝下无儿无女,他在渔港经营一家水果店,昨天他打电话过来说是想让我们一家过来帮忙打理。”
玉泽樱没有说话,她知道江妈妈跟她说这些只是告诉她事实并不是征询她的意见。
现在她被玉泽家领了回去,江家搬到哪里已经跟她没有关系。
可是她心里还是很失落。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丢下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