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幼染还拿着那个破掉的醒酒器头。
看到傅寒时来了,她好像有点没回过神来。
“这个给我好吗?”傅寒时微微笑了一下,轻声哄到。
顾幼染的手全是血,看起来触目惊心,傅寒时现在杀人的心都有了。
顾幼染点点头,傅寒时小心的将那个破掉的醒酒器从顾幼染手上拿走,然后赶忙检查她的手。
打陆子兴那一下,顾幼染看起来稳得一匹,实际上也没那么稳。
玻璃渣子落到了手心,她这么握着,玻璃渣子全部扎到了肉里,手心看着一片血肉模糊。
傅寒时呼吸都快呼吸不上来了。
“寒时?”顾幼染慢慢回过神来。
“在,我在!”傅寒时的手在抖,他浑身都在疼,恨不得现在就亲自去把陆子兴剁成肉泥。
“寒时!”
顾幼染一突然一把抱住傅寒时,紧紧的抱住,然后哇的一声嗷了出来。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不怕!不怕!”傅寒时紧紧抱着她,“阿染,你的手受伤了,我带你走,咱们去处理一下伤口好么?”
“伤口?”顾幼染松开傅寒时,哭得抽抽噎噎的,“我没受伤啊……”
她话才刚刚说完。
手心就传来钻心的疼!
顾幼染:“!!!!!”
这他娘的?
“好疼……好疼啊!”顾幼染松开傅寒时,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又一次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后来顾幼染仔细想过那时候的事情。
她从前吃过不少苦,爬树从树上摔下来,摔断了胳膊啊,玩滑板摔断过腿……其实都比这个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