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满口答应着,同时心里还忽然觉得这个丫头虽然没有周静高挑的身材,也不是那种水灵灵的大眼睛,但是这句“哈根达斯”说的还挺可爱的…
闫冰看吊瓶里的药差不多打完了,便拔了输液器,之后从脖子上摘下一条红绳,红绳上系着一个金镶玉式的吊坠,她把那块金镶玉放在陆远母亲胸前,然后两手合十,闭眼念着一连串晦涩难懂的梵文,二十分钟之后,她右手四指将拇指握在中间,然后将右拳贴在陆远母亲胸前的金镶玉上,念了一句六字大明咒“唵嘛呢叭咪吽”,再看那金镶玉的玉石似乎轻轻闪了一下,老人一口浊气呼出,眼睛便随之睁开了。
陆远惊喜地看着眼前这个身材瘦小的护士,而她则更神气了,陆远母亲有些疲劳似的坐起来问道:“刚才什么东西响来着?大半夜把人家护士都惊动了。”
陆远正不知该编个什么原因,闫冰及时解围道:“刚才门口有个送去抢救的病人,大家推着他的时候,走得急,撞到了你这病房的门。”她说完冲着陆远使了使眼色,陆远连忙接话道:“对,这不人家赶紧过来安抚一下。”
两人一唱一和的哄睡了陆远母亲,然后闫冰戴好自己的“法宝”,转身要走时悄声对陆远说:“哈根达斯!”陆远笑着眨眨眼说放心吧!
闫冰出去不一会,阿丹回来了,看上去有些垂头丧气:“远哥…”
陆远看了看母亲已经睡着了,于是悄悄问阿丹:“怎么样?干掉他了?”
“没有…”阿丹的小手搓来搓去,抿了抿嘴说,“追到,外面,阴差…嗯,两个,带走,我没敢…”
阿丹这断断续续的差不多说明白了,史万成逃到外面被阴差堵住抓走了,阿丹就没敢现身,事情发展到这样其实也可以了,想必史万成不会再来了,于是陆远笑着安慰一下阿丹,让他回到佛牌里了。
一晃十天过去,陆远已经可以自己坐着了,手脚也能做一些不太费力的动作,于是他趁着没有外人的时候,在病床上试着打坐,尝试着通过沟通炁场,让自己汲取万物能量,从而加快恢复的进程。
本来他还想试着用玉完三十六式中的第一式“敕命”给自己加持一下,但当他刚一做起式,便发觉自己现在这个状况实在承受不了这来自太明玉完天的压力,所以还是老老实实的静养吧。
又过了不到一周,肋下的枪伤居然一点都不疼了,而且陆远终于可以自己走路了,只是偶尔会有失去平衡的时候,所以平时只敢在病房里锻炼锻炼,还得母亲在边上紧盯着点。
闫冰对他的病情很好奇,用她的话来说,不就是中枪吗?怎么像全身瘫痪了似的?陆远玩笑似的说自己练功练的,她充满鄙视的说他吹牛,尽管陆远的解释让她不屑,但她却增加了来病房的次数,有时候甚至扶着陆远去病房外面走走,陆远逗她说:“咋这么殷勤?一顿哈根达斯而已,我还能赖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