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种自作自受的感觉,”天澜皱着眉头看自己车上的涂鸦,真的丑。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你应该先打听一下我在学校里的名气再决定要不要公开,这下倒霉了吧。”
狐千机揉着自己的眼睛,哪个混小子下手这么没轻没重的。
天澜看了眼他狼狈的样子,心理平衡了。
“看样子我的名气也不小。”
狐千机非说自己被打的手疼,开不了车,愣是挤进了她的车里,让躲在暗处的人一阵磨牙,恨不得冲出来咬人。
两人的关系在学校里像一阵风似的飘过,碎了一地少男少女的心。
而他们以为是夫妻的两人却掐的你死我活。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回你家。”
“为什么回我家,不是要去你家吗?”
“我把你送下,我自己再回家。”
“我不,我要去你家。”
“闭嘴!”
他几乎每天不差的去她家报道,现在家里的人都叛变了。
以前都是我女儿妹妹怎么样,现在变成小姜怎么怎么样。
这种情况再发展下去,她就没地位了。
她想把他丢回家里,但事与愿违,半路上出问题了。
“澜澜,你快过来劝劝你大嫂。”
张奠贺在电话里没说清楚,天澜不敢耽搁,连忙掉头去他家。
到了家门口敲门进去,张奠贺比之前憔悴了许多。
“大哥,怎么回事,大嫂呢?”
“她在屋里,今天我们又去产检了,医生说胎儿已经窒息了,必须做手术将死胎取出来,可她偏说胎儿没事,从医院跑回来,现在躲在里面不出来。”
胎儿出问题,张奠贺早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