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就难办了啊,钱巧娅的话半真半假,真假掺半了说,找不出丝毫破绽,她将梁辰撞倒花盆和自己的伤口与裙子完美的编造了一个谎言。
楼青澜嚼着小鱼干,眉梢皱起。
同样陷入深思的还有梁博,他并没有和楼青澜一样发现和看过院子里的那个现场,但是思考能力还在,钱巧娅对每个问题都能回应得几乎滴水不漏,这才让他犹豫不决,那黄婉纱说出来的裙子就是这一条,那又怎么解释,是巧合?
不,天底下没有什么巧合,楼青澜蹲下身,翻开被钱巧娅巧妙掩藏起来的那双鞋子,“这鞋,你又如何解释,就算你的裙子被划伤,你的鞋子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泥?!”
“这是这是下雨天,路过花园,沾点泥土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钱巧娅显然还没想好如何回应这双鞋的由来。
楼青澜将鞋丢进那个染血的裙子里,“你在说谎!”
当梁博看到这双鞋时,心中的答案渐渐就清明了,黄婉纱说过,她看见他们将梁辰埋好以后,还在上面踩了很久,这泥就是那时候留下的。
楼青澜一指黄婉纱,“你,过来认认,你当天看到的是不是就是这件裙子!”
被点到的黄婉纱走过来,看了看,“就是这条裙子!那天她就是穿着这条裙子的!”
其实叫不叫黄婉纱确认,大家心中也都有了计较。
“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要一心的冤枉我!”钱巧娅愤恨的看着楼青澜,双目圆睁,眼眶通红。
“我冤枉你?我拿什么冤枉你?这裙子是我划的?血是我泼上去的?还是这鞋是我放进去的?”楼青澜手一捏小鱼干的尾部,鱼头对准钱巧娅,眼神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