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卯卯忍俊不禁,还是强忍着笑意说,“郎君今天不是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么,怎么有时间陪奴家?”
说罢,把仰面的姿势改成了侧躺,看起来分外妩魅。
“有位小友给予了锦囊,问题迎刃而解了。”安阳沁摸了摸下巴,看起来在顺并不存在的胡子,“这才有了闲情雅致,不知小娘子可愿意从了小爷?”
“郎君这是说哪里话,”林卯卯娇羞一笑,“但凡您需要奴家,奴家能做到的一定配合。”
“好,爷喜欢。”安阳沁没忍住笑场了,刚要说些什么,床上突然一沉。
格雷毛茸茸的脑袋出现在两人面前,俩人着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上电梯的时候没带它。
俩人都没带它,那它都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出门在外也不知道随手关门,”门外出现了一个颇有磁性的,虽然语气并不怎么好,“难怪出个差都能给人贩子拐走。”
“有你这种人么,去别人房间连门都不敲!”林卯卯横了他一眼,“没、礼、貌,我们要是在换衣服呢,那岂不是都要被你看光了?”
“对要不起,”花泽不屑一顾,双手抱胸靠在门框上,格雷在他脚边蹭来蹭去,宛若认识了很久的朋友,“狗子,你说是不?”
“我家格雷有名字的!”安阳沁面颊微红,但说话的气势依旧很足,“他不叫狗子。”
“我觉得这个名字挺亲切的。”花泽有些呆地看着她,“这个名字不可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