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柱子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天刚擦亮,“皇上,奴才告退了。”
话刚说完抚音就如同一阵风似地跑了出去。
令狐千夜穿好鞋站起来,问旁边的杜子建:“有这么困吗?”
杜子建也觉着好笑,“回皇上话,大概是她第一次伺候,还不习惯吧!”
抚音严重怀疑那些大厨是不是拿剩菜做给她吃的,整个早上她都与厕所为伴。找个和香菱一样地位的实习医官,开了张伤风感冒的药方,是的她晚上打算消极怠工。
抚音回到自己呆的房间,换上干净的衣服,找到管事太监李巍。
撒了一个小谎,说是得了重伤风感冒,不能再继续伺候皇上,害怕这病会传染给皇上,那就不好了,所以想休假。
当然得到了应允,毕竟皇上的龙体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事情都可以看作是小事。
“谢谢李公公,咳咳,咳咳,多谢李公公。”作戏要做足,抚音真的在院子里面驾起火熬药了,熬的当然是一些养生的啦。
抚音高兴地哼着歌,“啦啦啦,啦啦啦……”反正她这个月的月银都被扣光了,也不在乎什么矿工扣钱这类的事情,不拿钱能不做事就不做事。
“啧啧,都得重感冒的人了还有心情在这哼歌。”令狐拓哲大摇大摆地走到抚音的身边,一巴掌拍在抚音的背上,摇头晃脑地说道。
谎言被揭穿的抚音不禁有些结巴,这毕竟是欺君的大罪,要是他到皇上面前告自己一个欺君之罪,那可就不好玩了,“你、你胡说什么,我这不是在熬药吗,再说了那个国家的法律规定病人还不兴哼歌了?”
令狐拓哲用手指戳戳耳朵,“低调些行不,又不是声大就占理。你熬的什么药,自己心里不清楚啊!”
“我怎么就清楚了,我又不是太医。”抚音继续强辩道。
“鸭子死了嘴硬,强词夺理。”
抚音极力掩盖自己的理屈,“你说谁呢!够胆的再说一遍。”
“就说你呢,怎样?”居高临下地瞪着抚音。
好吧,她承认她的确不能怎样,“不怎样,你来我这干嘛!”
“只是听说某人病了,来看看。”四处看看没有什么坐的,“只是都没个坐的地儿。”
“那可能,来来,这给您老坐。”万万没想到令狐拓哲会来看自己,在这个等级森严的时代,自己和他也只是几面之交,说不感动是假,“你怎么没带点看望的东西呢,空手来的啊?”
没想到抚音会找他要东西,他也没想过要带东西,毕竟他从来没有带东西的习惯,“本王来看你是给你面子,你还敢找本王要东西。”
“早就知道了,你下次没带东西就不要来了,还得麻烦我给你让位置。”这只是抚音开玩笑的。
“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你这叫不知好歹,信不信我去皇兄那参你消极怠工,装病请假。”用手指戳抚音的脑袋,假装生气。
“信,当然信了,王爷您大人有大量,是不会和奴才计较的对吧!”讨好似地冲令狐拓哲微笑。
令狐拓哲嫌恶似地拿眼角瞥抚音,“瞧把你能的,能不能有点节操了。”不说是大家闺秀,好歹也是个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