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残的?”苏夏就像个冒失的孩童,蹲在江城的轮椅边。
残这个字眼,才出来,身侧的两个男人,同时变了脸色。
顾白更是直接炸毛,想要阻止苏夏的举动。却被拧着眉心的封渊给阻止。
他目光落在封渊身上,真的任由着这个来历不明的丫头,对舅舅上下其手?
尤其是,她手中的匕首还带着血,怎么看,都像个修罗。
江城面色如常,兴许是早就看尽人世百态,全然不在意。
“大概有十年了。”他的语气,有感慨,有怅然。
对于江城来说,十年可以磨灭一个男人的所有意志和雄心报复。
封渊看出江城的难过,“舅舅,您别失望,还有机会的。”
江城的目光落在封渊的双腿上,眸子更加暗淡。
“我倒是无所谓,主要是你……”
“筋脉完好,肌肉也保持着正常以上水平,看起来,平常没少花心思。”苏夏的声音忽然插了进来。
顾白一直警惕着她,“那还用说,我可是找了专业的医生亲自照顾舅舅。”
得意的模样,却被苏夏轻飘飘的一眼,觉得心虚。
苏夏掏出帕子,仔细的擦了擦手,还有匕首上的血迹。
“可以救,只不过需要点儿时间。”
旋即,她摸着自己的下巴,开始沉思。
哼哼已经将江城双腿的3图呈现在她的面前。
哼哼,“主人,他腿明显是中毒,且毒入骨髓,你打算怎么治疗?”
寻常的解毒药,是不管用的。
这点正是苏夏所为难的。
她沉思的这段时间,殊不知,给身侧的三个男人带来了怎样的一种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