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道理,谢安安都知道。
可是她不能自乱阵脚,就算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也要冷静。装也要装得胜券在握!
她安慰尤露:“没事的,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的。”
然而尤露眼里闪过一抹失望,秀眉皱得更厉害了:“你好像变了,以前的安安绝对是有仇必报的!”
“还是说”她顿了一下,有些怀疑地问:“你根本没有理由反驳覃蕾。ing的事情我知道,那个小区怎么回事?不你不是这样的人,你一定是去见什么朋友吧?”
尤露的语气显得很激动,她拉住了谢安安的手:“告诉我啊,安安,告诉我你是被污蔑的!”
尤露迫切地想从这个姑娘嘴里得到让她安心的回答,哪怕是骗她的也好。
然而谢安安只是一动不动地站着,任由尤露用力地拉着她的手。她表情有些愣怔,一直没有开口打断尤露。
相较于尤露的激动,她的反应似乎有些冷漠了。或许,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尤露说得很对呀,她变得都不像自己了。
她把自己缩在了自己制造的名为“安逸”的壳里。然而,她的人生从来就没有给过她安逸,一切都只是自己的自欺欺人罢了。
她无权无势,她,卑微如尘埃,渺小如蝼蚁。这样的她,是个人都可以欺负,是个人都可以算计!
谢安安突然想到了那次西塘之行,在尤露的要求下,她似乎还对着河灯许了个愿。
当时她是这么说的终有一天,我谢安安要站在金字塔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