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欺霜跟白郁听到吴耐的招呼,赶紧都凑了过去。
吴耐对二人说到:“欺霜,小白,你二人且先行各自回去。正式比武前,爱德华的事我单独打理。”
欺霜忙问:“啊?这是为什么呀?”
白郁也问到:“是啊兄长,这是为何?难道很凶险吗?”
吴耐心想:凶险倒不凶险,就是有的话,在你们面前不太好说而已。
吴耐回到:“上次打败了爱德华的毕竟是小白,我怕小白在他面前暴露。”
白郁点了点头:“兄长说得在理,现在起,我越少跟那个爱德华交集,我们就越安全。”
欺霜疑惑地问到:“啊?那我呢?”
吴耐瘪起了嘴说到:“那个大胡子,一见你就眼睛发直!不行!我才不让他饱我未来娘子的眼福!”
吴耐说这句话里,最少有七成是真的。
柳欺霜小脸一红,举起小拳头轻轻打了吴耐一下:“呸!没个正经……”
吴耐则是一脸认真的说到:“我是说真的!再说了,欺霜你要是一个不小心,把我们夜闯使节邸的事给说漏了嘴,那到时候怎么办呀?”
柳欺霜听完气不打一处来,用力一跺脚怒斥到:“臭吴耐!本小姐有那么不可靠吗!?”
吴耐赶紧劝到:“欺霜,我只是觉得这事干系重大,还是能谨慎些就谨慎些好。你也说过了,不想因为自己连累到岳父大人不是?”
刚刚还一脸怒气的柳欺霜,听完这句话后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点了点头。
于是,柳欺霜在吴耐的安排下,先一步回去柳府等消息。
白郁则是婉言谢绝了吴耐请他去柳府做客的邀请,独自一人先回了客栈。对白郁来说,他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好好揣摩跟总结一下跟爱德华的那场对决。
送别二人后,吴耐先离开了皇宫,他来到到了泰京最大的票号里,将皇帝下拨的五百两银票兑换了一定量的现银。
吴耐明白,银票数额再大,也不如一块块白花花的银子,那种强烈的现实感银票可堆不出来。
再就是又兑换了一些各种面额的小额银票。毕竟自己不能像一头驴一样驮着五十斤白银走来走去。
随后,吴耐又去布织点买了两个精制的小布袋作为包装袋,分别装了一些银两进去。心想着,为陛下去安抚人,可不能丢了他的面子,不然吕云河那老狐狸又得多我一条把柄。
一切妥当,吴耐回到了皇城,他没有休息一步,立刻向四方使节邸走去。
因为皇帝已下过御旨指派吴耐前来抚恤使节,所以吴耐凭着金牌,轻轻松松的过了门口侍卫的那一关。
白天进来一看,这昨夜凶险无比的使节邸大院,其实是一个弥漫着花香的美丽庭院。虽说不大,却也是碧绿青翠,花束丛生。
让吴耐意外的是,他到院内第一眼就看到了爱德华沃克。
吴耐心里挺纳闷,这家伙昨晚明明被白郁给地放倒了,现在他似乎精神还不错。不过仔细一想,自己在计划前就提醒过大家,千万不可把事情给闹大。这样一看,小白不但可靠,还是一个非常守规矩的人啊。
四方使节邸的内院里站满了迪乌曼的使节们,但这群家伙们并不是集合起来欣赏这美丽小院的。
他们在院内围成一圈,用着迪乌曼语唾沫横飞地交流着,所以吴耐也搞不清他们具体是在议论什么。
不过也不难猜,这群人十有八九在讨论昨夜相关的事情。
因为他们太过专心,根本就没注意到走进来的吴耐。
于是吴耐清了清嗓子,大声说到:“奉大宣皇帝之命!特来安抚各位迪乌曼使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