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先一步出招,他单手提剑,迎面向吴耐砍去。
而吴耐没有闪躲,竟然是握住剑柄不退不避,直面爱德华突来之势。吴耐立刻将守在中门之剑向上反举格挡,“嘡”!两把剑的碰撞产生了一道脆响,吴耐成功的用自己剑下半部的强剑身,从正面将爱德华的弱剑刃给结结实实的接住了。
吴耐接住爱德华的剑后,立刻将手中之剑再次反转,并抵住爱德华的剑刃向外用力压去,爱德华的剑尖也被压向了地面。
接着吴耐立刻顺势上劈,直奔着爱德华的脖子而去。爱德华反应极快,向后一退,让吴耐砍了个空。
第一个回合,就这样结束了。吴耐和爱德华,各自退后了两步,再次摆开架势再寻战记。
柳欺霜看完后,觉得有些疑惑,她小声地向白郁问到:“小白……你说是不是……”
柳欺霜话未说完,白郁就立刻回到:“很奇怪……刚刚那一回合打得很精彩,可是……他们为什么都留了一手呢?”
柳欺霜觉得说到了点子上,可她又没有完全看懂,于是又继续问到:“我也觉得有什么不对,可就是看不出来……小白,你说他们都留了手?你怎么看出来的?”
白郁眼睛依旧看着中央的两人,也是一脸疑惑地回到:“首先……那爱德华不应该这么慢,且所用架势也不对。他的手半长剑如果起势劈砍,该是双手同握才可发挥力道,但他却是单手挥去,甚是奇怪……而兄长那边……”
柳欺霜回到:“吴耐那边犯了一个错误,那种直面而来的劈砍,单手用剑当身如游龙,一个偏身闪步向对手侧面移去,再顺手一剑带向对方肚脐才对。他……他却是正面硬接了一剑,虽然他压剑反击爱德华倒是挺有一套的,可……我就是弄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正面接上对方的长剑。”
白郁摇摇头:“哎……我也不懂……难道兄长和那个爱德华只是在和对方互相试探?可也不对呀……互相试探出虚招就好,又何须实招相撞呢?”
虽然白郁和柳欺霜看出了不对劲,可周围的人们却是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先别说那些不识兵戈的文官们,连禁军士兵们都看傻了眼。禁军里担任大小官员的公子哥们,看着这二人真正的“花架子”竟然也无法识破,一个个也同样看得两眼发直。
台上的皇帝陛下看得非常认真,若换是平时,他只怕早就喝彩叫好起来了。而这次不同,他专注到了极点,反而只是默默的继续看着,心里更是为吴耐捏了一把汗。
太阳越来越烈,阳光也越来越耀眼了。
二人又是对峙了一会,吴耐估算了一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于是再次悄悄对爱德华使了一个眼神,爱德华嘴角轻轻一笑心神领会,再次向吴耐发起了冲锋。
这次又是一次激烈的碰撞,二人剑刃几乎同时撞在了一起。随后连续数十剑的对劈,几乎都是剑刃跟剑刃在激烈交锋着,期间他们的剑刃之间甚至撞出了几颗火星。
在十六次对拼后,爱德华“成功”将吴耐的剑身拨开,随后对着吴耐的额头重重一剑劈去。眼见吴耐额头立刻要吃上一剑,他侧身一避,又连续后退了几步,成功的防住了这“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