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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回到了王永顺的房间门口,接着房内的灯光,发现这个走廊的尽头是一扇双开的大门,似乎这里面有一个比较大的房间。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推开了这扇门。
这房间是一个试验室。中间一张手术台,旁边的架子上放着手术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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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右边放着一个灰色铁皮的大柜子,下面有四个轮子。看这样子,八成是个可运动的储尸柜。这个柜子旁边是个一人多高的铁架。我将柜子盖掀起来,柜壁很厚,里面却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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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支牙膏管模样的东西,我拿起来看看,外面没有包装,不知道是什么。于是挤出一点,抹在衣角上。桌子旁还有一个装着小半桶白色液体的桶,我伸手进去,才发现这不是液体,而是固体。大概做蜡烛用的石蜡吧。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
我从手术台边找到一把手术刀和一块纱布。用手术刀刮了一点,放在纱布里,也塞进胸前的口袋。
当我站起来的时候,突然感到一阵眩晕。
这是长期在浓重尸气的环境里的必然现象,大概是鼻孔里的棉球上的酒精挥发得差不多了,消毒效果已经大大降低的结果。
连忙环顾一下,确认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之后,我拿着三把手术刀,一面手术用的额镜就是那种戴在头上的镜子,你如果去看耳鼻喉科,一定见过。,离开了这个实验室,确认了走廊上没有房间的灯或者门是开着的之后,我回到王永顺的房间。
亲爱的电磁锁,我来给你动个小手术。
如果是公司大门的那种电磁锁,线是埋在墙里面的。但是这个电磁锁,电磁部分肯定是用螺丝钉固定在桌板下面,而且装得并不牢靠。对我来说,绝对有机可乘。
我先是拉住抽屉,晃动几下。带上额镜,把镜片拉下来,眼睛对准窟窿,将屋顶的灯光聚射到抽屉缝里。果然,那个电磁锁和桌板之间出现了一条缝隙,里面红绿两根线清晰可见。我把手术刀塞进抽屉,伸进这条缝隙内,在红线上一划,那极其锋利的刀口就把线外面的绝缘塑料割破。接着又用同样的方式,拿另一把手术刀割破了绿线。
我把抽屉轻轻上抬,挤住手术刀,把第三把手术刀横着,举到前面两把的上方,一松手,第三把手术刀便刚好搭在前面两把上。只见它轻轻跳动几下,便安静下来。
等了一两分钟后,手术刀不再发热之后,我把三把手术刀都取下来,一拉抽屉。
抽屉开了。
如果你用一根铁丝把干电池的正负极连起来,会造成电池短路,很短时间就会耗光电池所能产生的所有电能。当然,这根铁丝会因为电流过载而发热,如果你是用手指捏着它,多半会被烫伤。我用两把手术刀分别割破连着电池正负极的两根电线外面绝缘的塑料皮,让手术刀与里面的粗铜线接触。当第三把手术刀把前两把连起来的时候,电池的正负极就被电线和手术刀搭成的通路给连接起来,瞬间造成电池短路,耗光所有电量。这个微型电磁锁就这样失去电力,于是没了磁力。
到底是什么东西,需要这么隐蔽地保存?
我迫不及待地看向抽屉里。
抽屉里面只有一个本子、一个和我在家中冰柜里发现的那个东西几乎一模一样的白色桃核状物体,还有些女人用的化妆品,很劣质的牌子。
我对那些化妆品不感兴趣。却赶忙打开本子,发现这是一个日记本,里面的内容,因为我是2007年看得,到现在2013年已经有整整六年时间。过了这么久,我又只看过一次,因此记得的并不多。不过大致摘录复述如下月份我大概记得,记不起的日期我用代替:
“2006年5月日我不能再这样空想了,我要换一份工作,实现我的理想”。这是整本日记的开头第一篇,写在扉页上。
“2006年7月日我终于得到了这份工作”
“2006年9月日终于有了第一次,太刺激了”这篇日记里,王永顺玩弄了一具女性尸体,从他对女尸重要部位的颜色描写来看,女尸应该年纪不大,身材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