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许,剑痴收回视线侧头看向自己手背,只见手背一条鲜红的鞭痕横承其上,腥红的血液从中渗出,顺着手指蜿蜒而下,滴落在地。
嘀嗒嘀嗒
习武之人,本就耳聪目明,这点细微的声响被站在剑痴身后的老墨与乐老头捕捉,两人顺着声响传来的方向望去,见剑痴还不断往外渗出血液的手背纷纷一惊。
乐老头:“剑痴,你受伤了。”
说着便抬起袖袍在里面一顿翻找,找到一个绿色小瓷瓶递给剑痴,剑痴摇头未接,乐老头无法只好收起瓷瓶。
老墨:“剑痴,你……”
剑痴看着不断往外渗血的手背,摆摆手打断老墨未完的话语,示意自己并无大碍。
老墨见此,抬头看向罪魁祸首金玄,神色冷冽,说话的语气中亦染上了冷意:
“金玄,何故下如此重手。”
金玄鄙夷的扫了一眼说话的老墨:
嘶嘶
为何?呵呵!
明知故问,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吾只想与尔等切磋切磋,又不会伤及尔等性命,再有,切磋之中难免受点小伤,何故如此大惊小怪。
剑痴三人虽然不明白金玄的嘶嘶声中所表达的含义,但众人却看明白了它眼中的轻嘲漫讽。
剑痴此时无意与金玄多做计较,一心记挂屋内的苏涵,他抬头定定的看着挡在门前的金玄,声音冰冷如霜:
“金玄,此时我无意与你多做纠缠,你若有事,我们稍后解决,你先让开,不要挡路。”
金玄闻言一副高高在上蔑视芸芸众生的模样扫了三人一眼。
子说让,吾便让?简直是异想天开,真当吾是软柿子,好拿捏?适才围攻吾时未曾见子如此,吾刚进入院中,子二话不说,拔剑相向,欲将吾除之而后快。
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