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洛寻央轻笑了一声,眼中划过一丝凉意:“他们是无辜的,别人都是死有余辜?连自保都是错的?”
整个大厅骤然宁静,静的连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到。
众人只觉得周围的温度突然下降了,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童御浙的脸像是被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一般,火辣辣的疼,咬牙切齿:“自保?我也没见你们那个受伤!”
洛寻央一手搂着瑾瑟,突然抽出长剑,直指童御浙的喉咙。
“你干什么?”童御浙愤怒,他转头看向寒尘笑:“师父,你看看,他们太过分了,根本就不将我丹木放在眼中!”
听到童御浙的话,寒尘笑淡漠的扫了他一眼:“他只是用剑对着你,你便气的跳脚,而秦家对他们痛下杀手,他们自保,你却觉得是和丹木作对。”
童御浙一怔,立在原地,呆若木鸡,他完全没有想到,他的师父会维护瑾瑟。
“你若是想不通这道理,我教不了你。”语罢,寒尘笑将目光落在瑾瑟身上。
洛寻央瞧着寒尘笑目不转睛的盯着瑾瑟,眉头一皱,袖子一挥,将瑾瑟遮住。
寒尘笑缓缓移开眸子:“卢月,跟我来!”
洛寻央看了一眼瑾瑟,目光中带着一丝询问。
瑾瑟点了点头站了起来,牵着洛寻央的手走了出去,小御三人跟在身后。
童御浙站在原地,还没有从寒尘笑的话中反应过来。
“略。”玉澜路过他的面前,冲着他做了个鬼脸,气的他差一点跳起来。
柳家正厅。
柳鑫怀端坐在椅子上,一张严肃的方脸上双目如鹰眼一般凌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