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溪水被他的话说的无言以对了,原本还仅存着的感动瞬间被他这张嘴给破坏了气氛。
他这个人好端端的什么都好,长得帅,身材也好,唯一的败笔就是这张嘴,这张嘴怎么就这么坏呢?张口说这些荤话是一套一套的。
也不知道用这些套路的话,哄了多少个女孩子开心呢?
“你是不是对所有女人都这么说啊?”方溪水抓着他的衣服一角不开心的问他。
靳苏礼本来被媳妇儿报的是如沐春风的,结果听到她这话,脸色立马就阴沉了下来,“你以为我这么的变态,是个女人就想上?”
方溪水脸红的不行。不是这么一个意思,但是到靳苏礼的嘴巴就变了味道了,她还想解释来着,结果他抓着方溪水的腰,手指滑进去,到白嫩的那个地方掐了一下。声音低沉磁性的解释:“我只想上你。别的女人没感觉,只有你,才让我稀罕死,做梦都想着干、你。”
靳苏礼还真不是乱说的。他人生第一次那个做的梦就是给了方溪水。
他之前纯良的活到了20多岁,那想法念头都没有。
结果,方溪水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就那个深夜,听到她的话之后,回去想到了她的脸,就来了。
他第二天早上起来看到那一滩东西,够羞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