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献宝似地一一拿出自己特为他准备的武器,挑中粉色瓶装的发情药,吩咐两亲信:“你们给我扒开他嘴,把这个灌进去,为他最后的后庭之乐打基础。”
听听这话是个女生该说的吗?
两亲信震惊地看看她,又看看顾侨堂,最后见顾侨堂脸色暗沉地点下头,才接下药瓶。
“你们敢,你们……啊……”杀手叫叫嚷嚷地想逃,却被一名亲信掐住下颚。
宋繁星冷声指挥:“直接把瓶子倒着扔进他喉咙,一滴都不准浪费。”
瓶子倒入喉,直至药水全部流光,杀手才被松开。
他趴在地上,猛咳呕吐,吐出药瓶,又见宋繁星拿起另一个药瓶,心惧愤怒地叫喊:“你这个妖女,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找机会杀了你。”
宋繁星充耳不闻,亲自打开药瓶,粉末撒到他身上。
还边撒边说,“这些我都有解药,什么时候你想通了决定坦白,我就什么时候给你服用,要是你一直想不通,我就轮流玩你,变着花样玩你,直到你在痛不欲生中死去或在痛不欲生中坦白为止。”
这根本不是女人,这是魔鬼。
杀手慌张无助,一个劲地向后缩。
宋繁星撒玩药粉,取羽毛,并吩咐亲信:“帮我把他鞋子袜子都脱了,按住他,我要绕他脚板为痒痒药助力。”
绕脚板不痛,却也能让人生不如死,尤其还被撒了痒痒药。
光是一个痒字,就让人起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