箜山的底蕴和势力,丝毫不输于任何一国。
若非她失了师父的欢心,被逐出师门,没了箜山作为依靠,断不可能和眼前的玄袍男子做交易。
玄袍男子冷笑:“莫要忘了是谁替你封锁了,你被箜山掌门人逐出师门的消息。”
“怎么?生气了?需不需要我替你疏解疏解内心的苦闷?这男女之事,可是有意思得紧。”
赫连明月笑望着玄袍男子,媚眼如丝,一只手不老实的朝玄袍男子放在桌上的那只手伸去。
玄袍男子阴沉着脸,避开了赫连明月的触碰,“你若是再不老实,我便让九千岁知道你为何执意要嫁给他。”
他怎么也不可能碰眼前这个人尽可夫的女子。
真当他信了她的话,以为她执意嫁给云倾是为了所谓的挑战?
她不过是在沧溟国掌权之人中挑来挑去,最后发现云倾是最合适的人选罢了。
一个太监,怎么可能会和她洞房?
赫连明月眸中划过一抹不甘,收回自己伸出的手,一字一顿道:“你不会,我若是露馅了,必不会让你好过。”
他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若是其中一只出了事,另一只也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