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脉逆行,原行至百会穴的银针竟然顺着其流至心房旁一寸处,霎时她脸上顿时一片苍白。一丝认命漫上她的眼底,也许这就是她的造化吧。
便是片刻功夫也不再耽搁,钻入水底须臾,便从潭里拉起两个人。
月光下两人的模样都有些模糊,谢长乐拍了拍两人的脸,将他们体内积水逼出,人却仍处昏迷转态。
怎么还没醒?
她扒掉其中一个姑娘的衣服,赫然看到她胸膛前有一道刀伤,正泛着血水。
原本是被极霸道的武器伤到的,却因为浸泡了寒潭的水,寒气中和了其中的烈性,竟救了她一命。
伸手在她胸口刀伤处用冰魄诀治疗了下,确保她不会被火毒焚心。只是伤在这个部位着实尴尬,想要不留疤是不可能了。
视线落在她过于平坦的胸前时,暗想这姑娘的年纪看着比她大个几岁,竟是比她还平坦?
顾不得多想,她起身来到另一玄衣男子旁,蹲下来查看他的伤势。
他倒没有受什么严重的外伤,只是浑身散发的浓浓的阳气,让阴寒体质的她立马就察觉到了。
难道刚才的异动是他造成的?
想到今日一事是因为他而功亏一篑,她便是怎么都看不顺眼起来。狠狠掐了一把他脸颊上的肉算作报复,才正视起他的情况。
他身上的生气正在迅速流逝着,如果不救,必死无疑。这么奇怪的体质,她还是第一次见,跟刚才那个姑娘伤口附着的火气很是相像。
这二人莫非是仇人?
就在她两难的时候,脚踝猛地被人拉住,她惊而望去,只看那玄衣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将他抓着自己的手掰开,但这少年力气极大,即便在受伤的情况下,一时半会儿她竟挣脱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