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过奖过奖这点小伎俩,若不是无可奈何,怎敢在鬼手宗七鬼将之一的卯易大人面前献丑,”
夏谷冷笑着,夏家和鬼手宗沒有什么仇怨也沒有什么交情,可鬼手宗的仇家太多,他点名了卯易鬼手宗的身份,就是在威胁他别玩什么花样。
否则他只要把卯易的身份宣扬出去,想要他命的人多了去
鬼手宗宁宇双眼微眯,想起了当初在出云国第一次见到神炎逍遥的事情,那一次两人见完面,宁宇驾马离开,却在路上遇到了一位灰衣青年。
宁宇与之激战了许久却完全打不过,可后來竟发现那人只是一具分身
那时候宁宇就推测,那人应该也是鬼手宗的人
“现在高兴未免太早了吧”
宁宇眼神冰冷,既然自己掌握的血族奥义拼不过夏家的血魔功,火元也比不过夏家的无名业火,但宁宇可不止这么点手段
而且在这巨魔秘境之内,神元和术元都被压制,唯有宁宇的混沌魔功能发挥出超常的实力,此战胜败早已注定。
呼狂风起,风之幻龙呼啸而出,缭绕在宁宇的身周,使得宁宇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内
“小心”
夏谷对着自家人喝道,原本看宁宇施展的神通似乎并不高级,以为可以轻易查探出來。
沒想到宁宇竟然已经能把风之力施展得如此天衣无缝,四周到处都是宁宇的风元波动,这和夏渊之前所说不一样。
之前在卷宗上看到关于夏家的情报,因为他们也是修炼魔功,而混沌魔功几乎可以克制所有的魔功,便沒有多加察看
沒想到这个夏家,竟然就是夏渊所在的家族冤家路窄既然你们夏家的人自己送上门來,就莫怪我了
宁宇暗中眼神一冷,他并不想动用混沌魔功,毕竟这里已经是禁忌之地外围,或许另一位混沌之心的宿主就在这附近,很可能会感应到他。
“啊”
一位夏家子弟骤然惨叫着飞坠而下,胸口一只手掌印还散发着焦烟
唰夏谷飞射而过,对着那名弟子之前所在的位置轰出了一记血魔拳,却根本沒有打中任何东西
砰另一边又是一位夏家子弟被人一掌轰在天灵盖上,瞬间七窍流血而死
呵呵玩这种手段
卯易在旁笑着摇了摇头,他还以为脾气那么暴烈,会正面硬抗呢
“结阵”
夏谷一声冷哼,沒有因为两个家族子弟死去而觉得可惜。这个世界弱肉强食,是他们太弱,怪不得别人
砰砰砰所有夏家子弟竟然全部都爆散成了一团血水,相互融合到了一起,蠕动着凝聚成一头巨大的飞天血狼
“嗷”
飞天血狼怒嚎着,向着四面八法喷射出密密麻麻的血银针,要以此要封锁住宁宇的行动。
但一轮血银针激射过后,宁宇却好似已经离开一般,他们完全沒能发现宁宇的所在。
领域,卯易瞳孔微缩,他能感知到宁宇沒有离开。可是以那些血银针的密度,宁宇那么大个人根本不可能躲过
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宁宇的身周,强横的风之力扭曲了空间,使得那些血银针的飞行轨迹在无形中被改变,但外人根本看不出來
卯易从來沒有听说过有什么神通能做到这种地步,而宁宇的身上沒有神空一族的波动,唯一的解释就是领域
“阴鬼域”
轰卯易瞬间出手,方圆十丈的空间骤然充斥了令人窒息的威压,夏家众人和宁宇的眼前突然闪过一片尸山血海,好像真的來到了地狱一般
这是卯易的领域
凌虚境卯易已经达到了凌虚境的修为,之前在通天塔的时候竟然完全沒有人发现
幻术领域领域中很强大的一种,虽然这卯易的领域也只是初具雏形,但你莫要轻敌
旺财暗中传音,在通天塔的时候,旺财经常偷偷地去通天塔塔主的书房之中偷翻人家的书籍。
那时候宁宇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的心魔应该像自己才对,可他为什么一点都不喜欢看
宁宇努力集中自己的精神,暗中运起了雷属性神元。
即使耳边不断传來冤魂索命之声,他也置之不理。
只是自己被扰乱的视觉,似乎不退出这方空间就不会恢复正常
“卯易你”
就在宁宇鼻息凝神的时候,突然传來了夏谷惊惧的声音
“破”宁宇猛地一声暴喝,一拳携带着狂暴的雷霆神元轰出,将卯易的领域撕裂
轰尸山血海瞬间消失,眼前狰狞的厉鬼恶魂也全都不见,但宁宇却依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夏家几十人结阵所凝的飞天血狼依然被裂解,在卯易身前不远处,夏谷满脸怒火地瞪着卯易,右手捂着自己的丹田腹地,那里鲜血不停地流出。
“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就该知道,在我的面前,永远不要露出破绽”
卯易邪笑了起來,转而望向宁宇,眼神里满是挑衅的意味。
宁宇在刚刚被幻术领域所摄的时候,也露出了那么一瞬间的破绽。若是卯易抓住那个机会攻击宁宇的话,宁宇不死也要重伤
夏谷也曾见识过幻术领域,本來并不至于会被卯易偷袭得手。只不过他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宁宇身上,对卯易的防备太弱,才会被趁虚而入。
“为什么,我夏家与你无冤无仇你们鬼手宗不是一向拿人钱财才会出手的吗,”
夏谷面色痛苦,他能感受到自己多年修炼而來的修为,正在慢慢消失
“沒为什么因为我开心”
卯易笑了起來,缓缓走向夏谷。既然他出手了,就不会给这些人留活口
卯易旁若无人地将夏谷等人全数灭口,宁宇全程都沒有阻拦,只是静静地看着。
宁宇还不知道这卯易究竟想要干嘛,也不知道鬼手宗为什么会对他感兴趣。
“我知道你还有很多手段沒有施展出來,但我同样也是
你如果觉得这时候跟我來一场大战合适的话,我也乐意奉陪”
卯易终于收拾完夏家等人,转过身來对着宁宇说道。
“为何要跟踪我,”
宁宇面色冷漠,不论如何,这卯易跟踪了他那么久,定有什么企图。
“这就无可奉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