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殷红是血迹,父亲遇害的最后地点应该是在这里,为什么父亲会选择这里,是巧合吗?还是父亲给自己留下了什么?
费云帆扣出了木插子,果然在里面除了以前的情书,还多了一样东西,是一枚硬币大小的胸章,胸章是暗黑色,上面有柳枝的花边,正面中间有两个字“合道”,背面也有两个字“泰山”。
杀害他父母的谁?朱老八?十二门?无脸人?或者是日本人?
此时外面响起了脚步声,费云帆把胸章放进兜里,把木插子重新插了回去,看看手表,时间才过了十分钟。
“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费云帆这句妈,叫得自己都想吐了,自己亲生父母被这群畜牲害死了,他还要叫她“妈”。
“在外面遇见你李婶,她正好采了芋头,我就在她那里买了一点,早点回来烧给你个小馋猫吃。”“母亲”依然慈祥的笑着说。
恶心,真她妈恶心,费云帆现在就想冲上去,掐住她的脖子问问她究竟是谁,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幕后黑手不抓出来,杀了这两个人又有什么用。
“对了,妈,明天我就要走了,胖子在北京叫我过去做生意。”
“我帆儿出息了,都在北京做生意了,男儿志在四方,妈不拖你后腿。”“母亲”高兴道,“我去做饭,做你最喜欢吃的芋头烧鸡。”
费云帆心里暗骂道:“老贼,老子最不喜欢的就是吃芋头烧鸡。”
中午,“父亲”果然没有回来吃饭,费云帆咽下他平生最不喜欢吃的芋头烧鸡,他吞下的是仇恨,是满腔的怒火。
晚上,费云帆早早睡下,窗外冒出一个黑影,在那里蹲了两个多小时,然后听见一声木门关闭的声音,随后传来两个人在低声说话,他附耳在墙上。
什么?他要走?他会不会发现了什么?
不会,我全天在家,他没什么异常。
真奇怪,他不轻易回家,这次怎么回来得这样突然?
别管了,我们找到东西就立刻离开。
要不要把他做了?
别节外生枝,现在这国情,容不得我们乱来,别为了一颗小柿子,丢了一片西瓜地。
这小野种,我听见他叫我爸,我就恶心。
费云帆偷听完对话,回到床上睡下,今夜无眠,他必须强迫自己入睡,他父亲告诉过他,天塌下来都要睡得着,因为需要他去顶塌下来的天。
清晨,费云帆坐上去市的车,赶到飞机场,搭上去阿里的飞机,一路上费云帆心里五味杂陈,总觉得有股子气在胸膛转呀转,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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