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张拜帖送进了衡康西圣门别院,接着这张拜贴被送到了南宫明的桌上,南宫明拿着这张拜帖去找了王稷。
“你说丁武辛准备干嘛?”
“笨啊,你是猪呀,这段时间白教你了,不就是得罪了三殿下,放低姿态,交好西圣门,再说,衡康本来就是我西圣门的,找西圣门庇护没有错。”
“那你说,今晚的宴会放哪举行比较妥当。”
“这还要看某人的心情了,嘿嘿。”南宫明突然坏笑起来。
“哦,你是说三殿下有可能会抹不下面子,不去。”王稷突然想通也坏坏的笑。
“行了,你还是准备准备会会这位丁武辛庄主吧,难缠的主。”
“南宫师兄,你回贴让丁庄主他们选择宴会地点,我看三殿下会去。”
“说说理由。”
“直觉。”
这时,老曲走了进来,递给王稷一叠资料和一块镂空白玉雕琢而成的玉坠。
“曲老,这是?”王稷问。
“老董让我给你的,昨天,我回了趟西圣门。”老曲说完回屋了。
南宫明突然凑到王稷的耳边,小声说:“你有没有发现老曲有点怪。”
王稷也在南宫明耳边小声说:“好像老曲喜欢了个女人,还是春蚕宫的。”
南宫明听完后一脸同情的望向老曲房间。
送走南宫明,王稷拿了资料回房间慢慢看。
看完资料,王稷笑了,很舒心的笑了,然后王稷跨出房门,去了隔壁。
“智平哥,智平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