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真的是跟风来的,也没拿多少鱼。”
“我只想问您,现在我们田园镇是共产义义吗,请问你是不是拿东西可以不给钱的?请问您是那个村的?”
这个年轻的女记者一串质问过后,鱼场瞬间呈现诡异的沉寂。
“他是二洋村的。”有个声音从刚到场的一波人处飘来。一个高大壮实的身影从楚天明身边走地来。
“李大狗你小子又讨便宜啦,快带个头将鱼买了吧,不然你有官司吃不了兜着走呢。你看你是愿跟渔政走还是私了?”
“李叔,谢谢您。”
童画向前迈了几步,喃喃自语,声音小的似蚂蚁。一只手捂着吃惊的嘴唇,剧情反转的太厉害,他已经被眼前潮涌的人海给振住了。
这个叫李魁的人曾经被人错叫成李鬼,他是二洋村的文书,自己经营着一早点铺子,专做田园小学早午餐生意,偶尔也曾来鱼塘购鱼,童画认的。
“是啊,王石头,你他妈的也出来排排队吧,别给我们黑鸭寨抹黑啊。”
“吴陈春,你还是党员呢,咋这点觉悟,快快排个队,自觉点吧,老童去年大损失你也知道,他一家人不容易的。”
“你们可想清楚好啦,是要名誉受损呢,村中直接记过扣工分,还是为错误买单?”
……
从背后传来几个其他乡邻村镇的人直呼一些村民自觉自发行动,要为自己的错误买单,努力将双方损失变小。楚云浩知道这些人一定是跟父母亲一起来的爱国卫生的培训人员,是他们直接叫嚷着本村或熟悉村民们出来解危局。
这时年轻的女记者跟随着他的摄影师又很认真的在采访童钢铁,而渔政也才听完童钢铁汇报,直接带着人对那些还在车内的人指挥示意下来配合检查,一些培训的人又连忙跟随一起过去。有些人又自动问渔政是否交钱就可以拿鱼走人,一些人又是排队登记,一些人跑到童钢铁看鱼休息室拿了磅秤来将鱼过磅称,场面很是热闹。
年轻的女记者不顾身旁热闹的人流,继续采访童钢铁。“请问你是何时发现湖塘水被人下毒?你的鱼塘中都有什么品种的鱼?”
“中午我从田园镇上返回家途中发现渔塘遭人疯抢,知道遭遇安算…就是前几天下大雨,我承包的河塘鱼游走不少,今年我就购了一些像鲢鱼、鳙鱼、草鱼、青鱼、鲤鱼、鲫鱼这些普通品种,因为实在手头不宽裕,也只能买些这类鱼苗饲养,水草也撒了不少。但还是也不承想到这才泄洪抽掉了不少水,我的鱼塘听这些人热议昨晚也有人来打捞,估计昨晚就怕下毒,他们”
面对被投毒的鱼塘,欲哭无泪,童钢铁告诉女记者,他童钢铁今年35岁,因前两年遭遇禽流感而导致那两年大亏损,现在还欠外债五万元,原本跟镇上三人合伙承包张北口鱼塘的,后来另两人去城里投资房地产,所以他只好再借外债想好好承包鱼塘,原本有时自己气招呼不过来也请人来看塘,也照天数负工钱,一天付人工资80元。前些天被洪灾冲走一些鱼,原本我想等待洪水退了过来看,也没想到退水才过去半天,便有人投毒,他与养鱼场订了3年的合同,这前后投资也差不多花了12万元,昨天全镇排洪涝,他准备想再过几天来看看,没曾想村民不同情,还明偷暗强我的鱼,更可气的是有人居然开着专来鱼车来装鱼。。
“这事我妻子还不知道,要她知道,还不顶要气病啊,这两年我的外债加起来有15万,我还有三个娃要养,最小的才三个月啊。塘堰周边有4个村,就连周边过的村民都赶过来捞鱼。我没法面对这些人啊,帮我制止人的二虎他的头也被人撞伤,送到医院啦,我不知今后怎么生活啊。”
说完,童画与童琴抱着他们的父亲痛苦起来。
女记者拿着录音笔录下,又对着摄像镜头发出深沉感叹:“目击北街口,你捞鱼,我心痛。”
在一旁听的爱国卫生学员们个个摇头叹气,有的暗自走开,去向那些被渔政询问的那儿李魁愤怒的冲人群直嚷嚷:“你们听到没有,唤做是你们的财物被盗抢,你们当如何处理?难道还是这样子的麻木不仁吗?”